“当然熟谙!不但熟谙,还挺熟谙的!呵呵,你竟然不熟谙我了,太让我悲伤了,你晓得吗,我这张脸,就是拜你所赐!”活佛一边说着,一边站起家来,说话的口气越来越冷。
我诧异地看着他,他竟然称呼我为“老朋友”,甚么意义?他熟谙我?听他的口气仿佛跟我挺熟似的,可我搜肠刮肚,也想不出我甚么时候跟此人有过联络,这么丑的面庞,我如何能够健忘呢?
在这朦昏黄胧的亮光上面,我差点觉得本身见到鬼了。
活佛的笑声很凶险,笑得我鸡皮疙瘩都爬了起来。
活佛咧嘴一笑:“老朋友,你终究想起我了!”
我咬了咬嘴唇:“祸害活千年啊!如许都不死,命可真够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