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抹着泪痕:“恨,也不恨!一半一半吧!”
我问她如何了,是不是那里不舒畅,文殊摇点头,说她没事。
文老爷子松开手,断裂的新月刃掉在地上,刀面已经被鲜血染红。
寂静了两秒,文殊俄然痛哭失声。
看着文殊娇柔的模样,我俄然男人感爆棚,起家扶住文殊的双肩:“放心吧,我必然会照顾好你的!”
井口边上传来脚步声,我伸手捂住文殊的嘴巴,表示她不要出声。
我俄然涌起一阵浓浓的心伤,天下之大,莫非竟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吗?
这是一口早已干枯的老井,井下没有水,黑咕隆咚的。
“索命门的杀手阴魂不散,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办?”我问。
本来古井隧道的出口一向通往河边,出口在一片芦苇丛中,非常隐蔽。
我喊了她一声,又问了一遍:“你晓得镇妖塔在那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