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目露凶光,就像是英勇的兵士。
就在我踌躇不决的时候,下方的陈十三俄然暴露鬼怪的笑容,腾身高高跃起,一把抓住我的脚踝,整小我吊挂在半空中,如同钟摆一样摇来晃去。
齐云谙练地换上弹匣,拉了拉枪栓:“大师不要踌躇,更不要包涵,这些复制人短长着呢,一个不谨慎就被反杀了!”
六儿俄然的攻击给我缔造了机遇,我大喝一声,顺势抓住徐清闲的衣领子,蓦地发力,将他从山壁上扯下来,从我头顶上翻滚一圈以后,坠入黑潮涌动的深渊,只留下烦复的叫唤声:“啊――”
复制人满身的重量都挂在我的右腿上面,并且就像荡秋千一样晃来晃去,我感受整条右腿都快被他扯断了,右脚足踝就像要跟右腿分离了一样,疼得我倒抽寒气,阴风呼噜噜倒灌进嘴里,呛得我差点连呼吸都堵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