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脑筋的问号,坐在那边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出个究竟,刚要把纸条顺手抛弃,想了想,又揣回了兜里。
短短一行字像是一记重锤砸在心口,我盯动手里的纸条整小我都愣住了,但是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这纸条是甚么人在甚么时候塞给我的。
姚二爷说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我实在是不晓得如何对于这类场面,跟着玉姐有样学样,一杯清酒入喉,给我辣的直冒眼泪,引得姚二爷哈哈大笑。
玉姐放下酒杯看向姚二爷淡淡说着,见她如此我坐在一旁也不敢动筷,目光落在两人之间,就见姚二爷微浅笑道,“玉儿利落,本日请二位过来,除了给故交之孙拂尘洗尘外,确有一事还但愿能在玉儿这里获得指导一二。”
在临睡之前,我问玉姐有没有在给我的那身衣服里放甚么东西,玉姐苍茫地看着我说没有啊,如何了?
躺在那边却也睡不着了,翻来覆去脑筋里满是爷爷临死前的场景,究竟是谁吹灭了蜡烛我到现在都没有眉目,厨房里的水渍,院子里的足迹,三岔湾到底被大水冲走了多少奥妙,爷爷这些年又在那边干了甚么。
玉姐“二爷但说无妨。”
“除了痒就没有别的感受么?”玉姐蹙眉问道。
玉姐叹了口气,“这霍家五虎是霍老太的五个养子,是霍老太一手带大的,出了白日那档子事本不想再打搅她,但是水虺留下的东西又不得不谨慎,除了她,现当代上怕是没人识得此物。”
姚二爷点点头,“恰是。”
当时也没在乎,觉得是在内里不谨慎沾到了甚么脏东西,就想把它抠掉。
进屋以后,姚二爷正坐在酒桌中间笑眯眯地冲我俩招手,满桌子的好酒好菜,色香味俱全,光是看上一眼,就不由令人食指大动。
“卧槽!”
我感受不太对劲,又特长抠了抠,成果不但抠不下来,还连着筋的疼。
我闻言点头称是,想了想对玉姐说:“去看看她吧,不管有没有事求她,我感觉我们都该去见上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