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妇女?”
“另有。”霍老太看了眼我手上的抓痕说:“逆鳞满日鬼神丧,江西浮龙有真章,人鬼皆惧,活人躲避。”
我娘?
我愣了一下没明白她话里的意义,等那黑猫叼着一面熟锈的青铜镜重新回到霍老太怀里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敢情不是跟我说话,是在说猫。
我听她这般胡言乱语当时就怒了,特长指着她正要发作,却见她漫不经心肠说:“我只卖力奉告我眼睛里看到的东西,听不听在你,如果不信,便可拜别。”
我不由得想到了刚进大门时被玉姐称作鬼爷爷那老头的行动,张嘴便想问是如何回事,但是话到嘴边又想起玉姐的叮咛,又给咽了归去。
霍老太的话音刚落,就见灯笼里的火苗忽闪了一下,全部屋子里堕入到了暗中。
一阵沙哑的嗓音在屋子里蓦地响起,我擦了擦手上的血渍,发明声音是从黑猫跳出来的角落里传出来的,愣了愣神,便冲着角落轻声道:“霍奶奶?”
看完以后霍老太长舒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像是刚做完一件极其耗损体力的事情,而后将青铜镜手在怀中,满眼猜疑地看着我说:“你娘是甚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