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摇着头说:“我只是想晓得这个黄河鬼婴到底是如何回事,毕竟八爷曾经说过他所做的这统统都是为了四年之约,而这个鬼婴呈现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现身都必然会有大事产生,我总感觉这些事情当中,黄河鬼婴必定不会是无端呈现,它必然在此中扮演着甚么首要的角色。”
我有些无语地说:“既然八爷去过那边,那他还瞎折腾个甚么劲,内里必定毛都没有了,再说以八爷的本事都能交半条命在那,想再多不也是白搭。”
八爷去过冯夷坟?
我捋了捋心神,迷惑地问龙老迈:“传说中女娲大帝不是只要一个么,你刚才说的最后一名娲皇,又是甚么意义?”
“是找泥胎还是真正的黄河鬼婴?”我不解道。
我点了点头,目光扫过四周没有见到淮北的影子,也不敢再在这个处所逗留,告别以后,便打车回到了长生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