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惑地抬开端,张大了嘴朝着屋顶望去,但是屋里的光芒太暗,目光所及之处一片乌黑,啥也看不见。
红鲤闻言二话没说从腰间取出短匕一把推开玉姐,然后左手持刀,右手掐着军官的下巴,短匕化作一道黑影在他的脸上悄悄一剜,一颗血淋淋的眼球就那么被扔到的地上。
玉姐喃喃道,俄然转过甚看向红鲤道:“快喊你的人返来!”
“不留行?”
“四点。”
“你现在从速原路返回找比来的病院医治,一会儿万一被传染,怕不能活着出去了。”
红鲤说着又从怀里取出一张卡交到军官的手上,淡淡说:“这是你的养老钱,伤治好以后就去办手续吧。”
话音未落,就闻声来的方向俄然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叫声之惨烈,传进耳朵里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