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目光落向红鲤正要开口,却发明她也在一样看着我,一双明眸胜似天上的繁星,洁净又清澈,长长的发丝被风拂过脸颊,四目相对,氛围都在现在凝固了下来。
我还是头一次喝这么多酒,睡到半夜脑袋胀的跟点了炮仗似的,口干舌燥地从床上爬起来到处找水喝,等来到了院子,趴在水龙头低下咕噜噜灌了一肚子凉水以后,抬开端正筹办归去,正瞥见在一旁的老桂花树上面模糊坐着小我影。
我睁着惺忪睡眼看着玉姐,有些难堪地摸了摸鼻子说:“昨晚喝多了,二爷跟你说了吧?”
姚二爷悄悄叹了口气,道:“白无常当年全盛之时就是仰仗着一手踩龙绝学名噪天下,只是在断臂以后销声匿迹了很长时候,第一次复出便是为了玉儿血洗了几家朱门,其惨死在他手底下的统统尸身,无一例外全都是在一刹时被外力拧断了脖子,身首异处。”
我愣了一下,没明白她话里的含义,接着就见她笑了笑说:“不逗你了,看看我给你带谁来了。”
我如梦初醒地吸了口气,道:“有人想要栽赃谗谄白无常,或者说想借古彩门或者全部偏门之手来砍掉八爷的左膀右臂,然后为清理筢子行铺路。”
红鲤没有理我,而在这时起了一阵夜风,风吹动着树叶洋洋洒洒地飘落下来,却见红鲤俄然伸手捻起了桌上的一枚棋子,挥手一扬,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棋子穿透树叶打在墙上,却没有碎,反而是洞穿了砖石,深深嵌入到了墙壁里。
我咽了口口水,从速给本身连灌了几口酒才稳定下了情感,对姚二爷说道:“您刚才说的话,是有确实证据么?”
“你大哥?”
姚二爷一向转动手中的酒杯看着没有说话,直到像是从我眼神中看明白了甚么,才淡淡说道:“想明白了?”
好久过后,红鲤眼眸转动,将目光挪向一边,淡淡道:“早点歇息吧,明天必定另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去做,别睡晚了。”
说着抬起了眼睛看着我一字一句道:“和安老太的死法,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