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骆还没有答复我的题目,中间的韩静蓦地一声大呼:“天呐!你们快看呀!”
这个时候,老骆俄然丢掉背包,一下子跪在地上,双手紧抱在胸前,神情虔诚地喃喃念叨:“天神息怒!天神息怒!”他一边念叨着,还一边展开双臂,全部上半身蒲伏在地上,对着远方叩首膜拜。
老骆的行动吓了我们一跳,我们非常不解地看着老骆:“喂!你在做甚么?”
老骆站起家来:“雪已经停了,我们能够上路了!”
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缺,也不晓得跑了多久,前面的人俄然停了下来。我抬眼一看,发明我们置身在一条干枯的河床内里,高高的河床就像是一道天然的樊篱,能够帮忙我们遮挡沙暴。河床的空中龟裂成了一块一块的干土,蛛网形状的裂缝纵横交叉,很难设想这里当初有清澈的河道,另有成群的游鱼。
“天呐!真他妈的壮观!”王东禹第一个赞叹出声。
这场罕见的戈壁大雪持续了整整两个时候,比及雪停了的时候,已经是正中午分了。这期间,百无聊赖的我们只要靠着火堆打盹,但是酷寒的气温又让我们没法入眠,那种感受真是让人煎熬。
“如何停下来了?我们留在这里,岂不是等死吗?”王东禹喘气着问老骆。
我的心中不由得格登了一下:“老骆,甚么大难临头?这……到底产生甚么事了?
雪停了以后,很快就规复了纯洁透明的天空,红彤彤的太阳斜挂当空,戈壁里的气温敏捷上升,又变成了一个闷热难耐的大火炉。戈壁上的积雪很快就熔化掉了,浸入沙地上面,津润了沙地的泥土,让那些沙柳更加茁壮的发展。那种视觉结果是非常奇异的,能够清楚地瞥见戈壁一点点的褪变成黄色,如同一个斑斓的白衣少女,悄悄褪去红色的纱衣,暴露内里光滑的娇躯。
老骆冒死地给我们做动手势,表示我们到河床边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