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端方,深埋吧!”我说。
法阵启动,地上的缠魂线腾空飞了起来,精光闪烁,将陈水堂困在垓心。
变成白僵以后的陈水堂显得更加凶悍狰狞,他竟然伸出双手,硬生生扯断了横栏在他胸前的缠魂线。缠魂线啪地断开,定尸符闪烁的精光也刹时暗淡下去,被陈水堂伸出利爪撕了个稀巴烂,变成无数黄色碎片随风飘零。
咔嚓!咔嚓!
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吁了口气,有惊无险,总算是搞定了这个鬼东西。
我见“诱敌深切”的战略已经胜利,当即催动咒语,启动了八锁门。
只听噼里啪啦连续串的爆响,如同放鞭炮一样,陈水堂的身上冒起滚滚浓烟,皮开肉绽,连连嘶吼着向后退去,逼入了死门阵眼。
闪烁的八锁门吸引了陈水堂的重视,没有思惟认识的陈水堂天然不晓得他面前的是甚么东西,低声吼怒着,伸手就去抓面前的缠魂线。
陈水堂嗅到了生人气味,变得更加狂躁不安,竟然再一次地朝我扑了过来。
听完这一席话,老杨赞口不断:“小孤啊,我发明你做事非常松散,并且沉思熟虑,真是个可贵的人才!”
不出半晌工夫,只见缕缕黑烟从陈水堂的身材内里钻出来,那些黑烟是他体内的玄色煞气。我方才逼迫他吞下了黑驴蹄子,黑驴蹄子在他体内见效,将体内的煞气全都逼了出来。
我呵呵笑了笑:“得了吧,差人这类严厉的事情分歧适我。我这类乡野小民自在涣散风俗了,无拘无束才是我最想要的糊口!”
陈水堂的脸上终究暴露了惊惧之色,他高举着双手,底子就不敢去触碰面前的缠魂线。八锁门越收越紧,缠魂线渐渐勒入陈水堂的皮肉当中,陈水堂收回痛苦的嘶吼,就像捆粽子一样把他捆了起来。再加上余下七张定尸符的法力,陈水堂除了嚎叫以后,再也没有挣扎的力量了。
陈水堂的嘶吼声越来越微小,越来越细声,垂垂轻不成闻。
这些定尸符如果伶仃用来对于陈水堂能够服从不大,但是共同着缠魂线构成八锁门以后,能力陡增,再加上八张定尸符同时发力,我敢包管陈水堂没法迈出八锁门一步。
李铁楠说:“必然是咬死猪崽的野兽又呈现了,我正筹办带人畴昔看看!”
老杨和老鸟应了一声,一左一右冲了出来,各自抓了一把糯米,劈脸盖脸地扔在陈水堂的身上。
只见缠魂线腾空闪动,全部法阵开端缓慢地变幻,本来的八门全数并合在死门当中,将陈水堂紧紧困在了死门内里。这才是八锁门的终究奥妙,只要把邪物逼入死门当中,再锁上八门,邪物就像被困在了一个房间内里,如何都出不来了。而起八门并合以后能力更是微弱,浅显邪物只要束手就擒。
当陈水堂的指尖触碰到缠魂线的时候,他的指尖顿时冒起了青烟,还带着一股烧焦的恶臭。陈水堂就像触电般浑身一抖,向后弹开了一米多远。他呆呆地抬起本身冒烟的双手看了看,两只手掌被烧得跟焦炭似的,一片乌黑。
我们方才走到村长家门口,就瞥见李铁楠带着两名部下急仓促地跑了出来。
我从围栏前面现身而出,目光冰冷地打量着陈水堂,怒骂道:“孽障,今晚你逃不掉了!”
我的心头猛地一跳,惊门阵眼被陈水堂摧毁,全部法阵的精光也随之蓦地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