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毛老五跑船返来,特地上门找我喝酒。
老钟没有家,他的家就是在船上,但是在抱病今后,老钟便下了船,一小我住在河滩的茅草屋里,孤苦伶仃。
老钟没处所可去,毛老五专门腾空了一间茅草屋,让老钟临时住在内里。
毛老五问大夫:“老钟现在的环境如何样?”
大夫说:“挺奇特的,一种烂疮!”
我微微一惊,随即想到老钟那晚干的肮脏事,越想越感觉,老钟关头部分所长得奇特烂疮,很能够是那晚辱尸惹上的。哪有那么巧的事情,烂疮刚好长在关头部位上面?
“切掉?!”毛老五打了个冷颤,前提反射般捂住本身的裤裆,讶然道:“那……那他不成寺人了吗?”
过了一会儿,药效起来,老钟也就迷含混糊昏睡了畴昔。
我和毛老五对视一眼,两人都是一脸骇怪,啥玩意儿?老钟这是得了啥病呀?莫非是他的命根子抱病啦?
我和毛老五出了门,往河滩边上走去。
一张红色的纱布上面,涂抹着一层玄色的药膏,就跟稀泥一样,大夫将药膏抹均今后,竟然将药膏敷在老钟的关头部位。
毫无疑问,毛老五是个聪明的老板,他这小我不错,有情有义,今后他必定能够飞黄腾达,买卖越做越大。
只是没想到,报应来得那么快,并且那么毒。
他提了两瓶老汾酒,提了一口袋牛杂碎,我把牛杂碎炖了一锅,热气腾腾,香味扑鼻,寒冬腊月用来下酒再好不过。
关头部位生了烂疮?!
老钟紧闭着眼睛,满脸盗汗,神采非常痛苦。
毛老五点上一支烟,,满脸忧色地转头看了一眼茅草屋,低声骂道:“他娘的,你说老钟老诚恳实的一小我,如何会得了这类怪病呢?”
大夫右手成刀,做了一个切割的行动,刻毒地说:“要想保命的话,只要把那玩意儿切掉!”
我就晓得,干出那种事情,必定要遭报应的。
“啊?!”毛老五张了张嘴巴,骇怪道:“你是说,他的关头部位……生了烂疮?!”
几天不见,但见老钟神情委靡,面色蕉萃,就像丢了半条命似的,模样实在有些吓人。
大夫说:“能够还不如寺人呢!如果不手术的话,能够挺不过半月,最后会死的极其痛苦!”
我几次想把老钟那晚辱尸的事情说出来,每次话到嘴边,我都咽了归去,老钟已承遭到应有的奖惩,我也没需求雪上加霜。
大夫分开了,只剩下我和毛老五站在茅草屋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