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驻守边关五载,仍旧毫无建立,可见只是平常之辈。”
“皇上可调派步尘,以监军或押送粮草的名义,暗授密旨担负征西元帅,至边疆寻到义兄褚慕白,考核妾身所言是否有半句子虚,褚慕白是否可堪大任。”
月华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既然谁都不成信,便干脆谁都不消。”
这般旖旎含混的姿式,他又用心挑逗,竟然一本端庄地同本身议论起军情大事,月华暗自舒了一口气,有些暗自好笑:“妾身只是感觉应当慎重行事,不敢思疑任何人。”
陌孤寒一瞬不瞬地紧盯着月华,眸中暗潮涌动,如惊涛拍案,狠恶彭湃。
“如果可用,也万不成张扬,须临时按兵不动,暗中策划,待机会一到,便亮剑夺权,出其不料。遵循家兄在虎帐中的声望,又有皇上旨意,定可一举胜利。由家兄帮助步尘大人破阵杀敌,不掌兵权,不授官职,尽管对阵,生杀自在征西元帅步尘决计。只要皇上敢用,月华信赖家兄定然不会孤负皇上所托。”
陌孤寒转头向着荣祥使了一个眼色,荣祥当即会心,后退出了御书房,闭了屋门,警戒地守在御书房门口。
如果说看破西凉人通报军机的奥妙只是偶合,而这番运营,仓促之间,不过弹指斯须,便如此周到,并且高瞻远瞩。这女人,令长安须眉也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