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孤寒低声闷笑:“一身气度倒是像那广寒宫里的仙子,不过仙子都是超凡脱俗,令人不敢轻渎的。而你不一样,朕见到了,只想将你压在身子上面,好生亵玩。”
陌孤寒哑然发笑,嗓音里仍旧残留着魅哑的味道:“一会儿朕抱你归去。”
陌孤寒指尖的力道蓦地间卤莽起来,额头青筋涨起,像是要摧毁万物普通的焦灼。
月华的面前仿佛重新闪现出张若虚笔下的那副场景,春江潮流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声,她身材里的海潮澎湃,浮浮沉沉,彭湃间的贪婪好似要将那盏玉轮吞噬掉,再重新托起,周而复始。
红唇微肿,更加亮泽,雪亮的贝齿轻咬,溢出一声难耐的莺啼。
“说吧,”太皇太后眯起眼睛:“皇上这些光阴老是神奥秘秘的,跟邵子卿他们究竟商讨甚么呢?”
双足川资上他的腰身,青红色的绣鞋尖上,绣了一只红尾巴的蜻蜓,就像是在湖面上玩耍普通,高耸地飞起,然后落下,轻点水面,再吃惊普通地扬起透明的翅膀。
“哼,蚍蜉撼树!就算是再野心勃勃,一个跳梁小丑还能翻了天不成?”太皇太后轻嗤一声:“不过这喋血堂跟皇后又有甚么纠葛?为何老是朝着她动手?”
“老奴这就去安排。”
林嬷嬷摆布扫望一眼,缓缓闭拢了屋门。太皇太后这才不急不慢地开口道:“说吧。”
轻摇螓首,眉若笼烟:“孤寒。”
月华在他肩上轻拧一把,痒得“嗤嗤”笑:“我那里来的妖气?”
“的确太大胆!”太皇太后有些气怒:“就连皇上也敢刺杀,目无国法。现在江湖上这些乱七八糟的帮派太多,是应当好生整治整治了。”
海潮逐步减退,明月高升,滟滟水波一泻千里,月光蜿蜒地盘绕着两个相拥的人影悄悄流淌,晖映着金雀台,仿佛精密的雪珠在闪烁。
月华抬起一只嫩白的春笋玉足,慵懒道:“我的绣鞋丢了一只。”
此时的陌孤寒便是那滕海的蛟龙,奔腾,翻卷,肆无顾忌,扬起的浪花拍打着船舷,海岸,吼怒着囊括统统。
柔滑的裙裾扬起,坦露在月色下一片如玉的津润白净,小巧圆润。
“皇上!”
“万一......”
寿喜低着头,未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