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请说。”
“我想,你应当已经晓得了我的身份。”月华开门见山道。
“或许。”这话从寿喜的口中说出来,月华就是一愣,感觉有些讽刺:“寿喜公公在太皇太后身边暗藏这么多年都没有透露本身的身份,并且暗中将权势发扬光大,与你在太皇太后跟前的忠心是密不成分的。”
月华也不纠结这件事情,神采一凝,严厉起来:“本宫寻你,是想向你探听一样事情。”
“即便是首要的事情又如何?老奴只是端木主子的一只手,不是耳目,不会做那样溜根听壁之事。当初主子说过,我是她留在太皇太后身边最致命的一击,除非有九成掌控,不然绝对不会调派老奴做任何冒险的事情。免得身份透露,满盘皆输。”
“我乐见其成,不代表我会亲身脱手。再说了,你感觉整座紫禁城里,有谁能有这本领撤除太皇太后?”月华当即反唇相讥。
寿喜不卑不亢道:“端木娘娘于老奴有再生之恩。”
“你觉得太皇太后是皇上身边那些笨拙至极的妃子么?三下五除二就能清算个利落?她背后有常家作为依仗,权势在朝中另有宫里都盘根错节,悍然不成摆荡。
“那是因为,老奴对太皇太后兢兢业业,忠心耿耿。”
“唉,目睹皇后娘娘回宫今后,一日比一日得宠,我们悠然殿里越来越冷僻。好不轻易,前些光阴,皇上隔三差五地还到悠然殿里坐坐,闲谈两句,这冷不丁地就又被打回本相了。主子内心能不愁闷吗?也只能借酒浇愁了。”
“你如果顾忌惊骇,没有撤除她的意义,为甚么还要接办我主子的拜托?”
寿喜望着月华,眸光闪动,不肯定地问:“那纤歌是你的人?”
寿喜并不觉得意:“老奴从未听闻过甚么喋血堂,也未听太皇太后提及,更不晓得,他与太皇太后有甚么干系。”
“太皇太后一向以来,对公公都非常信赖。”
他听到月华的脚步声,就转过甚来,冲着月华端方地行了大礼。
“你想假借她的手撤除廉妃和鹤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