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还请皇上务必三思,毕竟兵权绝非儿戏,不能草率定夺。现在挽回还来得及。”
泠妃缩缩脖子,留在殿外,唯恐被陌孤寒迁怒。
陌孤寒抬起脸,见是太后,不由一怔:“母后这两日吃惊,不留在瑞安宫里好生疗养,如何到儿臣这里来了?”
太后摇点头:“坐就不必了,哀家只想问皇上一声:常至义一死,他大司马的位置由谁来代替?”
太后直白地辩驳,毫不包涵面。
乾清宫里,陌孤寒正与褚慕白邵子卿等人议事,太后直接气势汹汹地闯了出去,一副发兵问罪的气度。
“皇上!”太后一声吼怒:“在你的内心,莫非母后还不及一个外人?”
太后娘娘如何就不能谅解谅解皇上呢,哪怕消停一会儿,待这风头畴昔了也好,非要生出甚么是非来,被别人钻了空子才甘心?
“这个位子位高权重,朕临时不筹算有人代替。”
褚慕白等人仓猝跪在地上恭敬地施礼问安。
你说月华是想扩大本身的权势,但是朕看到的,倒是母后你在处心积虑地将一无是处的子侄推给朕,让朕给他高官厚禄,好把持重权!想成为第二个太皇太后的不是月华,是母后你!”
陌孤寒无法地拧拧眉头,寂然跌坐在椅子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荣祥轻手重脚地走出去,谨慎翼翼地奉上一杯香茗,低声道:“咱的人刚才过来禀报,说是太后娘娘去过慈安宫了。”
“大材小用?莫非皇上眼睁睁地看着他坐上你这天子的位置,就不是大材小用了是吗?”
用人惟贤,才调应在其次。哀家的子侄能够在带兵上面不及二人,但是对皇上你那是忠心耿耿,绝对没有后顾之忧。并且兵权两分,故意才制约着褚慕白,才气达到均衡。
陌孤寒没想到太后竟然开门见山,问起朝政,不由一愣。
太后言罢,气怒地拂袖而去,将屋门摔得“嘭”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