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凌烟内心一沉,顿时慌乱起来:“你胡说八道甚么?”
那笑容有一丝诡异,令常凌烟顿时感觉毛骨悚然,内心有了不好的预感。
只听“啪啪”两声,常凌烟一声惨叫,就跌坐在了地上。
月华不想看到常凌烟,听到她说话都感觉恶心,更不想回嘴,回身就走。
常凌烟傲然地从她身边擦身而过,她身后的宫婢都识得月华,从速跪地存候。
“我胡说八道?常凌烟,本宫警告过你,不要再来招惹我,不然我绝对不会客气。本日之事,你如果想奉告皇上,就固然告就是。不过,你母亲这里,你最好先解释清楚,当初为甚么要用心设想,灌醉五姨娘,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偷偷伸腿绊倒她,让她扑倒在博古架之上,然后......”
“谁说没人给你撑腰啊?”
门外有人接话,锋利而又对劲,廉氏一听便精力一震,长一声短一声地嚎叫起来:“凌烟啊,快点来看看你娘亲现在在侯府过的究竟是甚么日子吧!”
一个主子都这般放肆,由此可见,常凌烟在后宫当中有多么放肆。
“反了你这个主子,看来前次还是经验得不敷!”常凌烟一看是初九,指着他的鼻子恨声道:“本来你家主子还受宠的时候尚且保不住你,现在已经是落魄的凤凰不如鸡,你竟然还敢狗仗人势?”
廉氏恨恨地瞪着凌睿,扬手就向着他头号召,凌睿当即退后一步,躲让开了。
“褚月华,你竟然敢打我?”她咬牙切齿地盯着月华,直呼名讳。
初九向来唯命是从,闻言二话不说,身子一跃而起,摆布开弓,干脆利落。
廉氏更是心疼不已,对着月华破口痛骂,她就不信,褚月华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本身一个长辈脱手?
月华蓦地回身,对着常凌烟,一双如水剪瞳里蓦地窜起火焰,灼灼燃烧:“常凌烟,我想你是忘了本身的身份了,本宫好歹现在还是长安的皇后,金册金宝还在,你竟然敢以下犯上,经验本宫的人,也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初九,给本宫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