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片樱桃小口柔滑亮泽,指尖碰触上去,感觉就像是花瓣普通细致。
陌孤寒龙颜大怒:“天子脚下,法制之都,竟然就敢如许仗势好勇斗狠,并且明目张胆地放火行凶,不顾百姓安危,管中窥豹,可见一斑,这些郡主世子在本身封地之上是多么放肆!”
“不甘心又如何?兵不血刃就减少了三位藩王的兵权,分化了他们之间的干系,朕可惹不得,怕你小脑袋瓜一转悠,将朕算计了如何办?”
如果认罪态度杰出,知错就改,补偿百姓丧失,消弭不良影响也就罢了。如果三位藩王据理力图,不肯认错,那就天然另当别论。”
月华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已经意乱情迷,迷蒙而又无助。
那大臣不屑一声冷哼:“莫非就仰仗你手中这点兵马能与朝廷对抗?你能抵挡得了承平将军那三万承平军?那些血肉之躯能抵挡诸葛弓弩的能力?”
陌孤寒余怒未消,转头问辰王:“辰王之意何如?”
西安王点头。
只剩下了南陵王,此时已经是伶仃无援,顾忌着褚慕白的短长,自知不是敌手,也只能如其他两位藩王普通,主动告饶,以求自保。
西安王点头。
邵子卿上前一步,悠悠道:“此事影响过于卑劣,委实不能一笑置之,乱了我长安法纪。其底子就在于几位藩王这些年来拥兵自重,过于自我收缩。依微臣之见,该当宣召几位藩王进京,小惩大诫,以儆效尤。”
此案事关三位郡主,牵涉背景过于深厚,京兆尹天然没法裁断,早朝之时上报给了陌孤寒晓得。
西安王又是一怔,想起前几日收到的密报:“韩玉初改进过的那弓弩莫非果然那样夸大?”
陌孤寒部下一顿,将手中的葡萄拿起一点,月华的唇长得更开,暴露调皮的丁香小舌。
“皇上莫说减少兵权,即便是撤藩,也是易如反掌。既然他肯保全你西安王的权势繁华,你又何乐不为?你养这多兵马又有何用,不就是为了子孙繁华?此乃殊途同归。皇上给你权势,即便你没有一兵一卒,那你封地的百姓也是心悦诚服。反之......嗯哼,言尽于此。”
月华咀嚼两下便吞咽下去,自发地伸开檀口,等候着陌孤寒喂食。
群臣里天然也有与几位藩王有友情者,此时一看风向不对,那里还敢插言?皆站立一旁,眼观鼻,鼻观心,检察局势生长苗头。
“一支血参可起死复生,那西凉国主大哥体衰,却甘心将血参拱手相让,换了弓弩,你可晓得为何?”
但是细咂摸咂摸,又都模糊感觉不对味儿。只是山高天子远,不清楚究竟是如何的来龙去脉,也没法做出定夺。
清秋宫里,月华正靠在陌孤寒的身上,眯着眼睛,慵懒得就像太后怀里那只越来越肥硕的白猫。
送信的人将其间来龙去脉一说,三人开初时全都义愤填膺,感觉对方做事的确欺人太过,为了个选妃竟然不择手腕,将昔日之间的情分也置之不顾了。
陌孤寒收到西安王的罪己书,更是痛快,当即开释了东方颖儿回封地,下旨超出祖宗旧例的兵马,编入朝廷军队。西安王当以此祸事为鉴,日日自省,不成再有违背。
蓦地间唇上一片炽热,陌孤寒的唇瓣已经压了下来。
藩王们重金办理前来下旨的信使,又是好酒好菜地接待着,旁敲侧击地探听当今皇上的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