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腾儿被陌孤寒驳斥得哑口无言。他所言句句在理,任是换做是谁,也不会等闲放邵子卿返国。
他有些不甘心肠道,望着褚慕白的目光尽是敌意。
褚慕白一声冷哼:“今后,西凉乃是藩国,这西凉驸马也要由皇上册封,在未下达册封圣旨之前,还请李公子认清本身的身份。值与不值,还轮不到你来置酌。”
一辆马车自远处扬鞭辘辘而至,车帘撩开,一双苗条如玉的手伸出来,晨起的阳光腾跃在指尖上面,映照得整双手惨白得近乎透明。
腾儿抿抿唇:“我为哥哥犯下的罪恶,向皇上请罪。”
李腾儿点头:“皇上也要承诺,西凉藩国也罢,独立也罢,西凉的天下始终世袭为我们李家,皇上要搀扶我哥哥统治西凉。”
陌孤暑假作勉强:“西凉臣服我长安以后,邵子卿不能称帝,改成藩王。”
邵子卿脚下一顿,转过身来:“等等。”
当即有侍从上前牵马坠镫,请二人上马。
“哥哥!”李腾儿一瞥见他,眼眶情不自禁就有些潮湿,当即哽咽着唤了一声。
李腾儿晓得,他所说的“她”指的是谁,是以也未几问,心中一样五味杂陈,相跟着上了马。
邵子卿黯然一笑:“带一小我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