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正中陌孤寒下怀,他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含笑着看她:“如果朕号令你喝呢?”
当天早晨,西凉人向着褚慕白递上降书的捷报便八百里加急,送到了陌孤寒的手中 。陌孤寒已经等不及寺人到清秋宫宣召,他亲身握着战报,兴冲冲地闯进东暖阁,踏碎一地清冷月光。
月华心中一凜,晓得陌孤寒这是借着本身醉酒,探听本身的心机,也多负内心仍旧残留着三分腐败。
月华心中也模糊生出万丈豪情,想起父亲生前练兵台上擂鸣金鼓,疆场点兵,一字一句铿锵慷慨,掷地有声。义兄褚慕白马踏飞燕,搭弓射箭,意气风发。
陌孤寒一杯接一杯地斟酒,月华不得不陪着他,酒到杯干。
“你...想他吗?”
月华端起酒杯,美酒入喉,一起炙烤着滚落下去,掩唇呛咳几声,酒香饶舌,渐渐咀嚼出甘冽的滋味。
月华玩皮地用指尖勾缠鬓边垂落的一缕秀发,憨态可掬:“没醉,我还是能够喝的。”
陌孤寒深吸一口:“酒香,月香,美人香,已经充足。”
“我没有亲人了,只要这一个哥哥,不是亲人,胜似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