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贵妃平素那样张狂,本日竟然被一个婢子当众热诚,当即勃然大怒,手指月华:“皇后娘娘就是如许管束你的宫人吗?如许猖獗大胆,你如果有力管束的话,本宫能够代你训戒一二。”
李腾儿笑吟吟地望着她,高低打量,更加兴味盎然:“本公主现在也感觉你们长安的皇后过于沉闷无趣了一些,不若泠贵妃来得利落凶暴,恰是我西凉的彪悍民风,能够我西凉子民更加喜好。”
殿里宫人齐齐将目光投向太后,一时之间不敢猖獗,擅作主张。
泠贵妃正痛得无以复加,脑筋反应也痴钝,一时半刻并未反应过来她的身份,也不敢挣扎,唯恐她部下使力,只能向着太后求救。
泠贵妃揉揉刚才被钳制的手腕,已经是一圈淤青,顿时暴跳如雷:“成王败寇,不过一个不通教养的蛮夷公主,你有甚么胆量和仰仗对本宫这般在理?你李腾儿在你们西凉胡作非为能够,到了我们长安就要遵规守矩。”
泠贵妃方才被气得红润的脸当即又重新变得惨白,脸部抽搐,毫无赤色,颤抖着嘴唇,颤声道:“本宫,本宫委实不及皇后娘娘学贯古今,聪明赅博……”
月华垂眸一笑:“第一次听泠贵妃如许诚恳诚意地嘉奖本宫,委实有些受宠若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