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在京中沸沸扬扬的传了好些日子,九王府几近给人完整伶仃开来,中秋那日,太子沈奕又传出伤重的动静,帝后皆是在东宫静候儿子动静,无疑更是牵动朝野高低的心。以左都御史为首的言官再次上书求天子废掉沈澈爵位,陆剑锋和齐修远等人如何肯依,在朝上与之针锋相对,两边皆是不肯让步,接连几日,朝上都是剑拔弩张,看不见半点平和安好之感。倒是杨太傅进言,请天子暂即将沈澈禁足,统统等天象解了以后再行区处。
沈澈沉默着,神情还是疏离冷酷,好似不食人间炊火的神仙。旺儿含笑欠身:“主子讲错,请殿下惩罚。”
念及此,他只是笑:“人老多情,现下见了九王殿下,不免就想到了一些旧事。朝堂之事,老朽早就多年不肯再管,但为了故交,再管上一管又有何妨?本日老朽既然来了此处,那么天然是信赖九王殿下的,如果殿下有效得着老朽的处所,固然开口,老朽必定极力而为。”
向伉俪二人行了一礼,左院判恭敬的立在一旁,沈澈道:“本王禁足的旨意,想来院判已经传闻了,本日王妃接旨后便有些不舒畅,累得院判跑了一趟,还请院判为王妃诊治,本王自有重谢。”
沈澈点头:“随口一问罢了,毕竟,都道是我克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