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甚么。”揉了揉她的发,沈澈笑意温和,悄悄在她额上吻了吻,“嘉嘉,分袂开我,好不好?”
他话音一落,腰带仿佛变成了一团烈火,烧得顾柔嘉立马收回了手,脸儿也敏捷滚烫了起来,暗骂本身急昏了头。方才她担忧着沈澈,只想看看他的伤势到底如何,并没有想那样多,现下才反应过来此举多么特别,她愈发的羞赧,恨不能钻进地下去,恨不能将方才说出的话给收回来才好。偏生沈澈含了几分玩味的笑容,搂着她笑道:“嘉嘉想好,如果当真要看,我便解了衣裳。”
他说得很慢,每一个字都像是颠末考虑后说出来的,只是还没说完,就听内里俄然传来旺儿的声音:“殿下,方才陛命令人来传,说殿下换好了衣裳,便去太液池畔,安宁长主等着要和殿下说话呢。”
“不胡说了。”迫于他的淫威,顾柔嘉撇着嘴,心中还是酸酸的不是滋味。见她委曲,沈澈一笑,旋即引了她的小手放在本身心口,隔着衣裳,顾柔嘉都能感遭到他的心跳,非常有力。将她揽到怀里,沈澈低声叹道:“你这小脑瓜里,成日都想些甚么?这世上值得我放在心上的女子,只要你一小我,你姐姐再好,与我甚么干系?”说到这里,他微微眯起眼睛,低声说道:“莫非,嘉嘉觉得,我是那等视色如命的人?”
“你很好?这血是我流出来的不成?”他的手仿佛比昔日更凉了几分,不知是不是因为伤口裂开之故,顾柔嘉没好气的啐了他一口,见他态度如此疏离冷酷,心中委曲,愈发倔强,“不准逞强,让我看一看。”
自小就服侍在沈澈身边,旺儿明白他得很, 别瞧自家殿下一脸淡然, 好似底子就不在乎这些事普通, 但旺儿可晓得,他的淡然不过是用来粉饰心虚罢了――如果自家殿下敢让顾女人晓得本身伤口裂开的事, 这才是奇哉怪也!
不过, 他才不去管这些呢, 一会子如果拦得急了,顾女人滴下泪来, 殿下必定发怒, 那可就两端不奉迎。因此, 非是他不刻薄,这殿下本身惹出来的事,还是本身跟顾女人撕撸洁净去吧。
抿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来,沈澈引了她的小手放在本身腰带上,骨节清楚的手指导了点她的唇瓣,低声说:“从未有女孩子见过我赤/身/裸/体的模样,嘉嘉如果见了,但是要卖力的。”
这一番打断,沈澈的话便只能咽了下去,顾柔嘉正听得细心,他却不再说下去,忙诘问道:“愿不肯意甚么?”
顾柔嘉兀自委曲,那里肯理他,哭得悲伤极了。自定情以来,沈澈何时如许凶过,顾柔嘉也风俗了他的和顺,从未想过,有一日他会凶本身。她越哭越凶,沈澈无声一叹,心中悔怨不已,只单手将她抱在怀里,冰冷的薄唇细细的吮去她脸上的泪,低醇如酒的嗓音柔声哄她:“嘉嘉不哭,泪多伤身,澈哥哥错了好不好?嘉嘉想如何出气都好,不哭。”
沈澈天然不是这类人,哪怕他不得天子待见,但以他过人的皮相,就算真有性子背叛的世家女想要献殷勤也并非说不畴昔。但哪怕是宿世,他自主为摄政王之时,也未曾听闻他身边有女人的踪迹。坊间还乃至有传闻,称摄政王要么是有隐疾,要么就是个彻头彻尾好男风的人。
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你只能喜好我一小我,不管别的女孩子再好,你都不能喜好她们,不然我就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