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来,沈澈引了她的小手放在本身腰带上,骨节清楚的手指导了点她的唇瓣,低声说:“从未有女孩子见过我赤/身/裸/体的模样,嘉嘉如果见了,但是要卖力的。”
“我说了我没事。”沈澈嗓音微微拔高了几分,降落的声音中全然是不容回绝,乃至含了几分威慑。他一面说,一面将桌上狼藉的染血纱布团好,却又半晌未曾听到顾柔嘉的声音,愈发的心烦意乱,信手将纱布扔到了一旁。抬眼,见她呆呆的立在原地,娇小的身子微微颤抖,全然透着衰颓和悲惨,小脸上并没有甚么神采,只是两行清泪潸但是下,足以看出她心中委曲至极,还强忍着不说出来。
他话音一落,腰带仿佛变成了一团烈火,烧得顾柔嘉立马收回了手,脸儿也敏捷滚烫了起来,暗骂本身急昏了头。方才她担忧着沈澈,只想看看他的伤势到底如何,并没有想那样多,现下才反应过来此举多么特别,她愈发的羞赧,恨不能钻进地下去,恨不能将方才说出的话给收回来才好。偏生沈澈含了几分玩味的笑容,搂着她笑道:“嘉嘉想好,如果当真要看,我便解了衣裳。”
这一番打断,沈澈的话便只能咽了下去,顾柔嘉正听得细心,他却不再说下去,忙诘问道:“愿不肯意甚么?”
“愈说愈不像样了,该打。”沈澈神采极其丢脸,腔调轻柔非常,让顾柔嘉不免生了几分惧意,悻悻的坐好,嘟囔说:“做贼心虚……”尚未说完,又被他抱在怀里,大掌顺势又悄悄打了她的小屁股,柔声说:“嘉嘉还要胡说?”
“本日的事,你倒是很对劲了?”顾柔嘉本是羞臊万分,忽听他说这话,心中就像是扑灭了一把火,又酸又烫,贝壳似的小牙齿顿时咬上了他的右肩,他很瘦,骨头硌得顾柔嘉牙疼,但她满腹火气,那里肯依,卖力的撕咬着,咬着他的衣裳,含混不清的说,“我姐姐那样好,便是你没阿谁心,实在心中也是欢乐的,是不是?”
“嘉嘉……”不想她竟然哭了,沈澈好似被人掐住了喉咙,连呼吸都有些不畅,悄悄拭去她脸上的泪,“嘉嘉不哭,是我不好,我不是凶你,我只是、我只是……”
两人温存了好一阵子,顾柔嘉才抽成分开他的度量,小手悄悄抚着他左肩伤处,另一只小手则点着他的胸口,娇娇的撒起娇来:“澈哥哥让嘉嘉看一看好不好?”她说得极其灵巧,清澈如水的大眼睛全然是奉迎,让沈澈非常哭笑不得,乌泱泱的眸子里暴露和顺的暖意:“澈哥哥没事,嘉嘉不要担忧,笑一个给澈哥哥看看。”
沈澈非常寂静的坐在桌前, 薄唇抿得生紧,桌上狼藉着好几团带血的纱布,殷红的赤色衬得他的脸愈发白抱病态,迎上顾柔嘉似怒非怒的小脸,他冷静的转头不看她, 喉结高低一滚, 并不言语。
本身和姐姐比拟,便是那里都不如了,如果沈澈真的喜好上姐姐,那可怎生是好?
他说得很慢,每一个字都像是颠末考虑后说出来的,只是还没说完,就听内里俄然传来旺儿的声音:“殿下,方才陛命令人来传,说殿下换好了衣裳,便去太液池畔,安宁长主等着要和殿下说话呢。”
不过, 他才不去管这些呢, 一会子如果拦得急了,顾女人滴下泪来, 殿下必定发怒, 那可就两端不奉迎。因此, 非是他不刻薄,这殿下本身惹出来的事,还是本身跟顾女人撕撸洁净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