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对劲,沈澈“呵”的笑出来,慢条斯理的给她鞋袜穿好,又抱她起家。顾柔嘉脸红得很,小拳头锤了他一把:“你坏死了。”不想沈澈轻巧的接了,放在唇边吻了吻,这才柔声说:“我每一日都在想你,每日半夜梦回,我都想你就在我身边。”
“我可骇你有事,杨家那小妞妞可不是甚么好相与的,如果害你……”
两人在假山以后温存了好半晌,这才前后从两端各自去了。温含芷本就在找她,见她出来,忙不迭迎出来:“阿弥陀佛,我觉得你不见了踪迹,可吓坏了。”她急得小脸都红了,紧紧拉着顾柔嘉。后者只是一笑:“别担忧,我这不是没事?”
何尝不知顾柔嘉并非那等朝三暮四的女人,沈澈也不过出言打趣一句罢了,见她娇声嚷着,愈发感觉敬爱,大掌悄悄拍她的小屁股,抿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来:“澈哥哥怎舍得狐疑你?不过我的嘉嘉既然未曾被人抱过,不知从那里晓得的?”
沈澈抿出一个笑容来,伏在她耳边,低醇的嗓音循循善诱般引诱着她:“想我甚么?”
她似是焦急,陆剑锋倒是暴露笑意来:“怎的没有动静?只是陇右道阵势崎岖,沿途很多人因干旱之故落草为寇,干起了打家劫舍的买卖,运水运粮的车常常走不了多远便被人截了去。何况阵势艰巨,昨儿个州府上书,说是运水运粮的车不慎落入了山道之下,便是荡然无存了。”
她哼哼着,尚未说完就被沈澈吻住了双唇,她“呜呜”的叫喊着,沈澈这才松开她,顾柔嘉正欲啐他,他又一次吻住她。如此几次以后,顾柔嘉气喘吁吁,都有些站不稳了,扶住沈澈坚固的臂膀,娇娇的告饶:“澈哥哥,不要了……”
这话一出,谁又再敢恨不能将眸子子扎在顾柔嘉身上了?皆是去做本身的事,未几时,场面便也垂垂热烈起来。齐雅静和几个贵女在一起玩起了行花令,一时候好不热烈,顾柔嘉本是心痒难耐,被安宁长主笑着压住了手,说:“你又何必去行花令呢?寒山寺方丈说你命格奇贵,不必再去要那一句批语了。”
“当日在宫中,祖母曾向陛下进言,请封九殿下为王。只是陛下说,这王爵的爵位来之不易,要九殿下好生历练。”她多么孔殷的诘问,陆剑锋心中愈发的不是滋味,还是不动声色的笑,“祖母干脆提出了三个历练,陇右大旱、西南悍匪、吴越贪腐,许是要选其一,也或许是要三者并行。”
陆剑锋正被一众世家子围住,好些倾慕他的贵女也在一旁望着他,目光极其缠绵。因被现下京中传言越演越烈,顾柔嘉并不想和陆剑锋再有过量胶葛,一时候只是往内里去。才一进了小筑,她便非常灵巧的回了顾夫人身边,偏生寿王妃笑盈盈的引了她在身边:“我还说这丫头去了那里,这不就返来了?”又冲着顾夫人笑道,“锋哥儿儿时是个皮的,现下也是个独当一面的男人了,倒很有他祖父和父亲的风采。况锋哥儿这般孝敬,更是可贵非常了。”
“长主是要断了九殿下统统活路么?!”顾柔嘉声音一哑,失声叫道。
半晌的沉默,两人之间静得只剩呼吸声,乃至假山内里的热烈也被无穷拉远。沈澈眯着眼看着低头羞赧的小丫头,唇角抿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来:“本来嘉嘉成日躲在家中看这等淫/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