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沈澈往陇右道去后,顾柔嘉的日子就愈发的无聊起来,加上现在入夏,她又生性畏热,也就缩在了屋中不肯出门,偏生沈澈连一封手札也不给她寄来,温含芷那日问了一句,顾柔嘉气得矢语发誓说再也不睬沈澈了,但还没过完那日呢,她便令明月想体例刺探到沈澈的动静,让温含芷笑了好久。
这动静甫一传回京中,引得朝臣纷繁纳罕不止,天子板着脸极其不豫,让朝臣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世民气中都稀有,谁也不说出来罢了。陇右道多年干旱,本就引发饥荒,加上山匪纵横,谁都晓得是个烫手山芋,不想沈澈等闲就将山匪清算得服服帖帖。让世人都非常佩服。
怔怔的打量过屋中陈列,顾柔嘉这才反应过来是做了恶梦,只是梦中过分清楚,让顾柔嘉还没能回神,拉着温含芷问:“沈澈呢?沈澈没事么?”
古来及笄礼都是由聘请的女宾为少女加笄,意为女子成年,能够嫁人。此次安宁长主和寿王妃齐齐为顾柔嘉全了及笄礼,乃是可遇不成求的,因此顾柔嘉也不免有几分局促,由得两位老太太将本身的长发挽成髻。她本是容色倾城的美人,梳好发髻后,便显得很有些成熟的风味了。看着铜镜中的本身,顾柔嘉只转头对身后两位老太太笑道:“多谢王妃,多谢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