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动之余又想起交昔日皇上所说,太子虽非本身亲生,但是将来大可希冀啊。
这话天然是不无讽刺。
但是顾兰馥听得这个,天然是以为,心虚了吧,心虚了吧!
她盯着顾锦沅:“既如此,那哀家问,那家貂绒大氅在那里?”
顾锦沅笑着道:“自是在库房当中。”
她声音清脆动听,说出话娓娓道来,一时说得皇太后竟是哑口无言。
顾锦沅出来的时候,那步地公然如她所想,顾兰馥陪在韩淑妃身边,韩淑妃陪在皇太后身边,而皇后反而是坐鄙人首,手中拿着账簿,在和皇太后一点点地说着此次番邦进贡之物是如何分的。
皇太后被她说得无言以对,内心倒是更加气恼了。
只是皇后昔日行事谨慎,她从未抓住过她任何把柄,现在看来,倒是抓住了。
太后沉着脸:“是吗,放在库房,既是放在库房,那就拿来给哀家看看,哀家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是放在那里的库房了!”
顾锦沅挑挑眉不说话。
这件事恰好用来做文章,在皇太前面前完整把皇后一棍子打死,从而后,皇后只会成为皇太后的眼中钉。
福云公主再也忍不住,捂嘴笑出声来,一彷徨后也忍不住抿唇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