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中计了,谢静然心中暗笑,倒是云淡风轻说道:“我叫谢静然,你呢?”

谢静然不由有些懊丧,照她现在的身份,别说去看江南的美景了,就连看着皇宫内里的美景,也不晓得要到何年何月。

算了,归正这也是他的事情,她还是不要华侈脑细胞去想好了。大不了今后不再见他不就行了。谢静然回身正要走时,却只听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然儿,你等一下,我要送你一件信物!”

端木夜弦的笑更加和顺:“既然然儿已经承诺了,那便不能忏悔了啊!”

固然很不甘心,谢静然也只好磨蹭出两个字出来:“夜弦。”

只听到她这两个字,端木夜弦内心只感到一阵高兴。她笑里的勉强,他并非没有看出来,只是她承诺了他,就证明他另有下一次跟她相处的机遇了,不是么?

她禁不住赞道:“你吹的箫真的好好听,的确是我长这么大听过的最好听的乐曲了!”

谢静然更加无语了,她甚么时候跟他有了这么好的干系了,他就自作主张地叫她的名字了?

“信物?”谢静然迷惑的转头去看他,端木夜弦点了点头:“是啊,我早说了,我们必然会有再见面的一天,而到时再见面时,这个信物但是一件相称首要的东西了,你可必然要保管好哦!”

见端木夜弦没有答复,谢静然也不勉强,她从地上站了起来,这时才发明,本来端木夜弦的手里还拿着一根玉箫,不由欣喜地问:“你会吹箫吗?”

这下别用猜了,用眼睛看,也晓得端木夜弦内心在想甚么。真想不到他的豪情来得这么快,仅仅才见一面,他就对她这般情深意重的模样,莫非他一贯是这个风格?

说着,端木夜弦便将一块小小的玉佩向她递来。谢静然无穷猜疑地将这个玉佩接过,内心却在感慨这个玉佩是不是太小,假定拿去卖的话底子值不了甚么钱。特别上面的字更是小得出奇,就算用放大镜估计也看不清甚么来。

谢静然完整沉浸在箫声中没法自拔,这应当是人间最美的天籁了吧?仿佛流过凌晨树林中的小溪,能够在刹时洗濯民气中的统统阴霾;又仿佛是来自九天的呼唤,让人刹时,仿佛看到了最斑斓的天国。

她不会是看错了吧?谢静然的内心却俄然产生了一种回避的感受。方才熟谙才多久啊,他竟然就这模样看她,对,错觉!必然是错觉!

端木夜弦倒是顺势而上,笑着说道:“那然儿便叫我一声吧,然后我们再别离!”

一边说着,一边却在暗中察看着少年的动静,谁晓得他却神采淡定,仿佛压根没听过这个名字普通,还在一旁的草地上坐了下来,说道:“我叫端木夜弦。”

谢静然一阵迷惑,只听耳边传来端木夜弦好听的声音:“然儿,我走了,不过不久以后,我们必然又会见面的,你可别将信物丢了哦!”

她朝少年笑了笑,说道:“对了,我们两个都聊了这么久时候了,可还不晓得相互名字,倒是挺有些不风俗的。”

谢静然看了他一眼,不对啊,他看起来,仿佛不像是如许的人啊……

“……夜弦?”谢静然的确要绝倒了,她长这么大,还向来没有效这么密切的称呼来叫一个毫无血缘干系的男生呢,但是现在……她只好干笑一下:“我能不能换个叫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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