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说完话,回身去了,留下杨先一人在原地,半天回不过神来。
走到太华殿外,正撞见皇后在宫外站着。
保养了两日,他终究好了些,但是没法下床。他呕血,吃不得东西。闻到油荤味道就头昏、恶心、想吐,略微多吃了一点就腹痛,排便满是血。除了米汤能咽,吃其他的都会便血。为了回避便血的痛苦,他几近将本身绝食了。
乙浑安抚说:“不至于。就算皇上查无实据,也治不了你的罪,你只是样样据实以告,信不信由皇上表情,何来诬告构陷。皇后那样说是恐吓你呢。”
自从那次失火后,拓拔叡便再没有出宫一步。
到下午,也还是好的。
冯凭道:“我没知得皇上有思疑安东王的心机,你安知得皇上思疑安东王。如果查得安东王和李家兄弟没有谋反,你这诬告构陷之罪跑不了了。你想掉脑袋吗?如何如此笨拙?”杨先喏喏要辩,冯凭道:“行了,皇上现在身材不适,没工夫听你说这些。皇上让你去查案子,不是让你去搞事情的,从速归去把人放了。”
拓拔叡的病还是食品激发的。
冯凭将那石头掷在地上,将那玩意儿摔成几瓣,冷冷说:“哪有甚么传国玉玺,几块破石头罢了。”
她不耐烦地摆摆手:“从速去把人放了。”
杨先转头找乙浑抱怨:“你可差点把我害苦了。我还没见到皇上就被皇后给拦下来了。如果皇上不是想针对安东王,那我不是找死吗?你害我啊。”
乙浑给他出了一番主张,杨先终究有计了,归去便罗织罪名,将此事定义为一桩谋反大案,并很快找出了一堆主谋、从犯以及案犯证据,忙进宫向皇上禀告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