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她不过数尺，她只要稍稍回过甚，就能瞥见他，肥胖白净的肩背，一截细腰，两条长腿，一个翘屁.股。
他穿戴灰锦袍，内里罩着厚厚的银狐裘，一身贵公子气，是个很白净清俊的面庞。冯凭感觉他和韩林儿是同一款，都是眉眼和顺的长相，不像贺若那样美艳，充满棱角锋芒。
拓拔叡试了试手，笑说：“不错。”
拓拔叡下了床，去屏风后沐浴。他比来起床都要沐浴，感觉身上有病气，要痛加扫荡。冯凭心不在焉地清算床被，听着屏风后的水声。
已经入冬了，内里鄙人雪，冯凭拿了件狐裘大氅给他披上，本身也披上狐裘。乌洛兰延已经等在殿外，见冯凭扶着拓拔叡，天子拄着拐杖出来了，迎上来存候。
冯凭拿了梳子给他梳头。他头上的伤结疤了，就是少了几撮头发，有点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