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如果儿子能够跟皇后琴瑟和鸣,那他必定是喜闻乐见,只不过皇后的气势像足了沈大将军,不是普通人能把握得了的啊。
“父皇,儿臣承诺您,儿臣必然会当好这个天子的,父皇您看着,看今后儿臣是如何做的!”赵宴说道。
“父皇放心,儿臣会的,儿臣的皇宗子必须是要从阿胭肚子里出来的。”赵宴说道。
并且阿胭但是最孝敬不过的了,他如果不孝,阿胭头一个就不承诺。
这个蠢儿子的棋艺竟然平空长了一大截。
太上皇感觉这些都是异处,不过这个蠢儿子还是他的蠢儿子,没被陆判换头。
仿佛皇上最烦的就是措置政务,最不耐的就是写字了吧?连给她堂姐的信都叫她代笔呢!
这些记录是他偶尔看到小五在翻看史乘的时候看到的。
太上皇还晓得本身儿子给宫里送的礼品里,另有给他皇后的一份。
这就是太上皇独一的要求。
“等好了就归去多陪陪皇后,父皇年纪大了,就想看看皇嫡孙,也不晓得父皇能不能比及那一日。”太上皇便也顺嘴提了一句。
看着如许的皇上,明金玉都是愣住了,这跟她印象里的皇上不大一样啊?
等儿子走了,太上皇方才问陪侍老寺人道:“你感觉宴儿与之前可有不同?”
本身儿子那么不畏艰苦练习的事当然传到太上皇耳朵里了。
而上辈子他可不就是活成了他父皇担忧的模样吗?无能有为,偏听偏信,亲小人远贤臣,与厥后小五即位为帝行成了非常光鲜的对比,也是叫他惭愧不已。
赵宴但是真的很拼,因为他真不想看到他父皇那绝望的眼神了,他父皇现在都满头白发了,再叫他父皇暮年都为他操心,那他岂不是不孝了一辈子,这一辈子重来又要当个不孝子?
接下来的几日里,赵宴白日措置折子练习走路,晚膳以后便又开端吊颈刺股苦练笔力。
被儿子翻看本身的这些不对错误,赵宴只感觉本身老脸都是要丢尽了。
本身这个儿子……不说也罢了。
太上皇也没非要个答案,但是这会他可托了章天师的话了,本身这个儿子昏倒不醒这一段日子怕是真有点机遇。
赵宴:“……”父皇你欢畅归欢畅,但干吗在内心说儿臣被鬼附身了?
实在是感觉这个儿子担不起这个大任,如果大武朝交到他手里不被毁了都是祖上积了功德!
上一世在当幽灵的时候,有史乘记录了他的无能,说他的字是历代天子最丑,最难登风雅之堂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