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是大皇子,是皇上的儿子,你没有证据就不要空口诬告。”杨玉兰充满恨意的瞪着上官琪,双手的指甲狠狠的掐进肉里,死力哑忍着没有发作。
“主子,安安昨晚醒过一次,凌晨的时候开端发高热,现在已经稍稍退了些。”白苏在一旁将昨晚她和白芷轮番值守的环境跟她汇报。
杨玉兰有一刹时的愣神,双眸不天然的下垂,以回避上官琪的眼神,但是很快她又平静如初,迎上她的眸子。
上官琪点点头,走向安安,还未靠近,杨玉兰便俄然站起家挡在她面前。
轩辕无道苗条的手,富有节拍的按摩着上官琪白净如玉的脖颈。今晚为救安安,她怕是累得够呛,按摩一下穴位,能够舒缓倦怠。
“不让。”杨玉兰硬着头皮,从嘴里吐出两个字。
上官琪踏进寝宫,见杨玉兰趴在榻上,也许是听到脚步声,她怠倦的抬开端,缓缓的展开双眼,目露仇恨的盯着上官琪。
凌晨醒来,轩辕无道已经不在身边,上官琪翻身下榻,穿好衣服,开了宫门,服侍的宫女这才出去服侍她梳洗。
上官琪凤眸半眯,伤害的盯着她,在杨玉兰还没反应过来之际,点了她的穴道,将她推开。
上官琪只当没听到,像杨玉兰这么谩骂一下她就死了的话,她不晓得死了多少次了。
“我身上血腥气太浓了,别靠那么近。”
她还真是命大,竟然杀不了她。
上官琪冷哼了一声,“你觉得不让我碰安安,我就拿不到证据了吗?”
“你...”杨玉兰被上官琪一句话戳中间思,怔愣的说不出话来。
“别想太多,乖乖的养伤,大人之间的事与你无关。”上官琪浅笑着拍了拍安安的手,以示安抚。
上官琪坐去榻旁,给安安把了评脉,然后又查抄了他背上的伤口,重新上了药,才笑着摸了摸他肥胖的小脸。
轩辕无道垂眸看了一眼上官琪,见她正浅笑的看着他,内心的肝火莫名的遣散了很多。
他的血和安安的血底子不能相融,他与安安也不是父子。
现在已是深夜,她不在凤来宫歇息,要去那边?
“是的,皇后娘娘。”宫女并不是常常服侍上官琪的,以是回话的时候显得有点怯生生的。
轩辕无道唇角微微撅起,双手揽在她的腰间,紧紧的抱在怀里。
安安很喜好上官琪,这让他体味到了一种被器重,被心疼的感受。
莫非他要说昨晚那舞妓刺客是母妃派来杀她的吗?
上官琪停下脚步,转头笑着说道:“杨玉兰在这里,我不想呆在凤来宫。”
出了寝宫,上官琪交代了白苏和白芷随时重视安安的环境,这才往外走。
“疼吗?”上官琪为安安掖了掖被角,和顺中带着疼惜。
安安欲言又止的模样,让上官琪心疼,想来他必然是晓得了些甚么,想奉告她,却又担忧说出来后会不当,以是一向踌躇纠结。
“娘子,你有没有想过那么多人的血和安安的血不能相融,却和薛齐的血融在一起。”轩辕无道想到杨玉兰背着他与别的男人轻易,内心便不是滋味,环在上官琪腰间的手也不由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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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上官琪呵呵的笑着,“我会拿出证据的。”
“你们一个个不长眼的东西,快放开本宫,本宫不要回冷宫。”杨玉兰不甘就这么被拽回冷宫,扯着嗓子大声叫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