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你说的太早了,”乔毓没再打扮成翩翩公子,而是假装成桀骜青年,同身边的刀疤脸苏怀信相得益彰,剑刃拍了拍许樟脸颊,不怀美意道:“小老弟,传闻过黑吃黑吗?”
拜别?去哪儿?
苏怀信抬手擦拭刀刃,一言不发,乔毓却觉奇特:“前些光阴京兆尹曾经来搜索劫匪,马老迈竟不知暂避风头?长安乃是天子脚下,他有何依仗,胆敢在此猖獗?”
乔毓心下微奇,却不游移,猛地翻身坐起,举剑相迎。
那唇线平直,仿佛在明示着仆人刚毅且不易被压服的脾气。
那人仿佛颇觉宽裕,顿了顿,方才道:“劳烦尊驾再去补办,这于你而言,应当并不算难。”
那人盯着她看了半晌,点头道:“未曾见过。”
来人身着玄衣,头戴斗笠,面庞难辨,大抵没想到她还醒着,微微吃了一惊,旋即拔刀反击,短时候内,竟是旗鼓相称,难分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