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二娘发明她的时候,也没有在她身上发明籍贯根据。
“阿姐有所不知,”二娘敛了笑意,悄声道:“皇后薨了,现下正值国丧。”
王氏神情温和了些:“这份本领,可比操琴画画强多了。”
说到这儿,二娘发觉出不对来了:“阿姐,你,你仿佛……”
说到底,人家又不是你爹你娘,哪有甚么任务要无前提的对你好?
两人都停了口,没再说下去。
她母亲姓王,父亲早就过世,上边另有个哥哥,几年前到长安城中的糕饼铺子里去当学徒,老板见他机警无能,就将女儿嫁给他了。
沉默着吃过晚餐,乔毓便与二娘一道去睡,至于王氏,则去了另一间屋子安息。
乔毓心道:我独一晓得的那点事儿,还是你奉告我的!
“我留了五十钱,算是辛苦费,剩下的都在这儿了。”
“有,”二娘应得缓慢,去寻了来,欢天喜地的送畴昔:“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