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叫他何娘舅了,我如何不熟谙他?他是我义兄。”顾朝云轻描淡写的来了一句。
“你这个主张倒也是好的,稍等一下吧。”过了一会儿,从窗缝飘出一张叠好的信纸,周景琛上前捡起,翻开看了看,放进怀里。
吃了一会儿,昂首见孟清源,正用手掰着一块桂花糕,一点点的往嘴里送呢,他都吃完一碗米饭了,她这桂花糕还没吃一半呢。这可不是她平时的气势……
就听屋里人道:“你们先去忙吧,我这里要做功课了。清儿,安排好了,再来奉告我。不过,五殿下,我这里庵堂,不欢迎男香客,您明天还是早些分开吧。”
孟清源忙道:“杜七叔,来了,在前院呢。”
周景琛作为黑龙旗统领,是第一时候就获得动静了,这心气得都要炸了。
幸亏孟清源也没催他,任他喂了一会儿后,说吃饱了。
但为了媳妇,统统困难都是浮云。
明天在母亲这里,却不大不小的碰了个钉子。
又听顾朝云道:“清儿,你先派人传口信给你的父亲,让他不要轻举妄动,统统等我们这边的动静。”屋里人顿了顿,又道:“得了,你就奉告他在家装病几天吧,谁都不见就行了。”
因为他是决计不会让孟清源嫁给别人的,此事固然费事,但也不是无解的,只是会提早透露他的一些气力,费些工夫。
孟清源拿筷子悄悄的戳了戳碗里的菜,摇了点头:“没有,这素斋是极好吃的,你多吃一点,我不太饿。”
那路过的樵夫看着他们两个的背影,一个欣长矗立,一个高挑纤细,并肩行走,被晚风吹拂的衣袂微微飞舞,有股说不出的意蕴美感,叫人看得如同画中人一样。
周景琛特长摸了摸孟清源的髮发:“好吃,就多吃点,明天出来的就早,还骑了那么长时候马,现在都过了中午,如何会不饿呢?”
此言一出,孟清源和周景琛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欣喜。
周景琛看着孟清源娇羞的模样,笑道:“快点吃吧,吃那么少,细心到早晨肚子疼,还是因为我要走了,舍不得我,吃不下饭呀?”前面的话,周景琛是在打趣孟清源呢。
此话一出,孟清源和周景琛都有些怔住了。
周景琛的心就像被灌了糖汁一样,甜的不得了,笑着把头往孟清源身边又凑了凑,低声道:“真的舍不得?”
“您熟谙何娘舅?”孟清源惊奇了。
孟清源本想本身到母亲的院子,可那周景琛就像尾巴似的甩也甩不掉。只好带着他来见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