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源这才笑了笑,第一句话就问:“你们为甚么要看刘坤的眼色,他到底是甚么来头?这么年青就做了掌柜,还是你们的头。”
那三人没想到孟清源上来问的是这个,相互看了看,这大蜜斯眼晴是真毒呀!三小我内心更加惊惧不己。
孟清源脸上没甚么神情:“实在没空听你那些大话。”说着朝着杜七叔点点头,人立时就被侍卫拖了下去。
“这个小的不知,因为出面谈的都是顾大管事的和刘坤。”
余恒等刘坤都讲完了,才淡淡的开口说道:“这刘掌柜说了这么多,挺累的,那鄙人也说两句吧。客岁初,北胡率先开放了边疆的三处港口,答应大周贩子到北胡经商,固然我们大周这边还没有完整放开,但是商贸来往已经频繁起来,由此引得绸缎,茶叶、瓷器等这些北胡没有的货色代价涨了一成摆布,部分香料,马匹,外相称北胡特产的货色代价降约三成,丁掌柜所说的不知怎地,香料涨价短长,我倒实在是真不知怎地了。”
又听余恒说道:“我看这米的进价写得是二两三一石米,可据我所之,凡是的大米只能卖到一两银子一石,并且客岁你们米铺是从武城进货,武城客岁是大歉收年,米价如何能够卖到二两三一石。别的李掌柜,你这布行的松江三棱布竟然才十五文钱一尺,如许你那边另有多少,都能够给我,这转手便能够一尺赚二两银子的买卖,谁不做谁就是傻子。”余恒话音刚落,就见那李掌柜扑通一声,瘫坐到地上。那张掌柜和丁掌柜也跪倒在地。
翻开帐本看了看,余恒在孟清源耳边悄悄回道:“这些铺子都是用的宝林钱庄的银票,到钱庄去查铺子的流水账簿,一查一个准的。”余恒本意是想让孟清源不消担忧,这些账目当真起来是不难查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早被杜七叔带了几个侍卫捆了起来,堵了嘴,孟清源看着面前这蠢货,还敢叫屈,亏他还锦衣玉食,做了大掌柜,莫非是有甚么背景不成?
孟清源又对布行的李掌柜一笑:“我真是有些奇特了,你把本应二两一尺的松江布卖十五文,你如何胆量会这么大,你到底卖给谁了?”
春桃上来禀告:“蜜斯,这是三家铺子的掌柜和采买,箱子里是帐本,此中香料行四十七本,米行三十四本,布行四十一本,总计一百二十二本。”
孟清源看着地上的三名掌柜,就见他们三个已经吓的面无人色,筛糠般的发着抖,嘴里连连说:“蜜斯饶命,蜜斯人饶命,小的愿说,再不敢有一个字欺瞒主子了。”
那刘坤眸子乱转,用袖口抹了抹头上的汗,晓得明天要糟糕,本身刚才是多说多错了,看来还是得等顾洪那边有甚么体例了。不过现在的景象,只要拖字诀了:“铺子里的帐都是账房在管,详细的只能问他,小的现在就叫他和您回话。”说着就要往外走。
刘坤大惊:“小的没有欺主,小的冤枉,小的不平……”他真没想到,这么标致、年纪也不大的小女人说翻脸就翻脸,竟如此霸道。不是说女孩家心都是软的吗?都是讲究贞静贤淑的吗?是珍惜名声的吗?
余恒又对米行的张掌柜和布行的李掌柜道:“各位店里的入息也比前幼年了很多,”又瞅着刘坤笑道:“特别是我们这玉石斋,竟然只是前年入息的两成,不晓得大师是不是都是丁掌柜说的的启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