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至公子那儿……”
“女人!”方智沉声叫了一句,叶青梧不甚在乎的笑了笑,“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只是,不知我的死,是如鸿毛般轻,还是如泰山般重?”
“你返来了?”
叶青梧挥了挥手,让人退了下去,陪着南砚与子苏用罢早膳又进了书房,接下来的一个月,洛熠宸都忙的很难见面,不过叶青梧和南砚书房中的书反而被他取走很多,叶青梧从未踏足上书房,不过东西没少送畴昔,汤汤水水,尽数进了洛熠宸的肚子,将他一向未曾好透的伤养的大好。
叶青朗走出宫门才翻开在乾泰宫时夏至放到他手上的盒子,长约两尺,宽一尺,他走到角落里将盒子翻开,黑纯木的盖子翻开,叶青朗便见到,在盒子里放着一块牌位,上书“先父叶公之莲位”。
“好。”
“累死了。”洛熠宸捏捏他的手,抽出版卷看了一眼,不由点头,“哪有你这般安闲?”
他皱着眉头,有些纠结如何用词,叶青梧却接着他的话道:“流连花街柳巷,被人找上家门,闹得都城都沸沸扬扬的,有辱家声,对吧?”
夏季到来,叶青梧也终究换下繁复的宫装,穿的轻浮了一些,红纱外罩,娇美似妖,慵懒的席地而坐,手捧一卷《诗经》读的津津有味。
方怀领命下去,叶青梧见到院中不知何时做了一只秋千,她信步走畴昔,葡萄藤下,秋千摇摆,远处偶尔一声蝉鸣,叶青梧不由恍然,本来,她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又过了半年,低头望向掌心,叶青梧唏嘘不已,时候只要需求用到时,才感觉更加豪侈。
叶青梧:“……”
“你是我的……”谈笑间,洛熠宸俄然想起那年杏花微雨,她在树下翩然起舞,身子悠然,直让他看的生生在树上掉了下来,“花灵。”
往他怀里靠了靠,两人同时放开相互的手,相视一笑,叶青梧问道:“国事措置完了?”
“在等我?”洛熠宸看着她书桌上的烛光问。
“你不是要见我?”叶青朗倍感不测。
洛熠宸无法,他虽仍然对转世之说心存迷惑,可对于叶青梧的见底到处佩服,一个月以来,措置那些国事的同时,他将与叶青梧交换所得垂垂投诸到朝堂中去,阻力极大,不过,效果也不小,这都多亏了叶青梧亲手撰写的那些案牍,让他受教颇丰。
“不然还能如何?我玉牌已被他拿走了,若强行干与叶府的事,便是以势压人。”她声音淡然,说话间南砚自门外出去,也上前问道:“娘亲,就这么让侍郎大人走了?”
叶青梧点点头,“是啊。”
“叶氏家训,辱丧家声者轻则跪祠堂三日,重则逐削发门,不必担忧。”
叶青梧用了晚膳便去了书房。书房中很多东西都被挪到了南砚的书房里,叶青梧没有再去取,而是招来方智,让他将比来产生的事情详细的汇报一遍,如她所料,朝中大臣见南砚监国已成定局,稳坐太子之位,便学乖了不再去找他的费事,而是献媚奉迎。
“两人统统安好,女人勿念。”
叶青梧应了一声,又道:“将我二嫂,送到鲜京与二哥团聚去吧……算了,此事等我再与皇上筹议一番,再做决定。”
“那便好,可若不念,如何能不念,除非我死了。”
男人唇角绽放一抹笑意,抱着她走进寝室,入了寝室叶青梧便从他身上滑下来,拍了拍他的外袍,替人宽衣,“我想跟你筹议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