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们去探个究竟?”
“王爷,千万不成,你我身担要职,莫要孤负了皇上重托。”
一袭白衣一匹白马,一进许昌城便被围住了,叶青梧很有些苦不堪言,可这已成为她的标识,若不如此穿戴,怕都不会有人理睬她。
“你啊,就是无趣,你不去,我去!等这工事一完,我便去!”
一只锦囊被他从怀里谨慎的拿出来,洛青阳抬手接过来,“甚么时候的事情,我如何不晓得?”
叶青朗抖了抖手中的纸,不信他说的话。
“公子临走之前交与小人的,言说若王爷能兑现本身的话,就让小人将锦囊奉上。”他拱了拱手,便回身走了,洛青阳和叶青朗同时挑了挑眉,相视一眼,叶青朗问道:“王爷熟谙此人?”
围观的世人又是一阵伸谢之声,叶青梧朝南砚招招手,带着两个孩子往梧桐苑方向走去了。
宾主落座,酒过三巡,叶青朗开口道:“公子刚才所说是为何意?”
洛青阳也是一脸异色,忽而道:“你可知那梧桐苑是那边?”
“……那……那倒也不是。”洛青阳有些不天然,不好再诘问下去,便给叶青朗递了个眼色,两人眼神一错,叶青朗拱了拱手,“白公子之名早有耳闻,本日一见……”
叶青梧笑着朝两人拱了拱手,“王爷,我说的不会有错,等河南之事体味,王爷回朝请命,定不会有任何人敢反对。”
洛青阳将事情大抵一说,叶青朗不由面露难色,“王爷不该将此等事奉告别人啊。”
因为水患时有太多人背井离乡,现在形成农田萧瑟,叶青梧便去找了漯河的巡抚,令他们重新打算农田,无偿将农田分给百姓,只要百姓在每年上缴公粮便可,此事没有先例,巡抚不敢私行承诺,只能上报,等上面的批复下来再做筹算,如此以来便迟误了大好时节。
叶青朗和洛青阳同时一呆,虽是极其浅近的事理,可两人听着,恰好有些乱来之意,便又问道:“河南水患频繁,农田没法发展,如何能建功立业?”
这一天,叶青梧又来到了许昌,农作物发展每一日的温度都不不异,她需求以最快是速率将此事达成。
叶青朗见了不由奇特,“王爷这是……”
“你没问问?”
“不过是一个临时管事罢了。”洛青阳随便瞟了一眼,翻开锦囊,内里鲜明放着一张纸,他展开一看,顿时面露迷惑。
叶青朗点头,“问是问了,可没人说,只在走到许昌四周的时候听到有人在劝哀鸿莫要背井离乡,如有困难,不如漯河四周的梧桐苑,定有人施以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