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黎婉婉眼泪簌簌直落,嘴角却倔强的挂着一丝轻嘲,他沉默半晌,也抿了抿唇。
迎娶贵爵世家的女儿,六十抬彩礼已经是面籽实足了。黎家权势虽大,可到底只是个商贾,八十多抬彩礼,可见这将来姑爷是非常看得起黎家这女儿的。
几十个赤膊男人单着挂了红绸的礼架,跟在车马前面。围观的百姓伸长了脖子去瞧,几乎没给闪花了眼。
黎婉婉分开后,客房中堕入了长久的僵局。
黎婉婉神采惨白,因为才涂了口脂,素净的唇色配上如许一张面孔,给人一股子绝望压抑的感受。
饶是知府夫人见惯了市道,也被黎婉婉这番话震得一时半会不知该说些甚么。
明天黎家格外热烈,下人们早早的站在大门口处等着,一对车马在喧吵嚷嚷的闹市中缓缓走向黎府。
黎婉婉抿紧了唇道:“他是把我当物件么?喜好就拿返来,不喜好就扔得远远的。”
知府夫人连连摆手:“这可使不得。”
黎员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这么一号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