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力挣扎,想要逃离这个变态色魔,何如力量不如人,转眼就被他赛过在床上。他切近她,舔了舔她的鼻尖,又蹭了蹭她的脸颊:“此次,我要让你也愉悦。”
“……”小乐子有种很不妙的预感,难不成那小子的酒还没醒?
他开端在脑海中假想如何践踏小乐子的景象,越想越感觉热,干脆一脚将被子踢开,四仰八叉地看着床顶。
但是太子此时已经完整被欲望节制,他顾不上痛苦挣扎的小乐子,哑声说道:“宝贝儿,别动,很快就好了,乖~”
“小绿?”
小女孩的身材又小又软,还带着些许甜甜的奶香,小乐子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又将她从地上拉起来,细心为他拍掉衣服上的草叶,柔声问道:“摔疼了没?”
小乐子累得浑身都是汗,此时她已经不晓得该如何吐槽,只能任由他欢乐地舔来舔去。
不管是哪种,小乐子都得慎重对待,她挣扎着站起来,筹算行李问安,免得失了礼数又要被人诟病。何如她蹲坐了全部早晨,双腿早已麻掉,她冒然站起家,脚下不稳,一个踉跄,直直地往前扑倒。
如此折腾了一盏茶的工夫,太子方才开释出来,小乐子瘫坐在地上,不断地咳嗽,眼泪珠子顺着脸颊往下滑落。
小女孩看起来不过五六岁的模样,生得唇红齿白,眼睛湿漉漉的,身材软绵绵的,像个坚固苦涩的肉包子,让人忍不住想要捏一捏。
盘算主张以后,她就靠在岩壁上就着风凉的夜风,眯起双眼打盹儿。
还真没看出来,那样一个娇纵张扬的女人,竟然会有这么招人疼的孩子,倒真是让小乐子非常惊奇。
“我叫萧玉,住在宣冉殿。”
说时迟当时快,小乐子一个驴打滚,猛地从她怀里滚出去,吧唧一声狠狠摔在地上。她顾不上被摔得几近变形了的屁股,连滚带爬地往门口逃去,用一种活见鬼的神采敏捷跑了出去。
“你是谁?”
嗯嗯,就是如许的,等太子把这事儿忘了,她再回东宫就能安然了。
“真想再来一次。”
比及他舔够了,便将脑袋埋进她的脖颈之间,吃吃地笑:“如何办,因为你,本太子变成了断袖,这件事你得卖力。”
他狠狠咬住被角,本太子都屈尊降贵地让她爬上床了,如何她就这么不知好歹呢!下次逮住她,非得剥光她的衣服,狠狠地欺负她,一解心头之恨!
恰好站在她面前的小女孩闪躲不及,就这么被她给压了个严实。
小女孩似是嫌少被人如此密切地打仗,不免有些害臊,面庞红扑扑的,声音又轻又软:“不疼了。”
太子抬起她的下巴,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嘴角,感觉如许还不敷,又撬开她的嘴唇,舌头长驱直入,将她嘴里也一并舔洁净。
太子气呼呼地躺回床上,闭上眼睛,想要睡觉,但是脑海里满是小乐子亲吻本身时的景象,那副害羞带怯的小模样,光是想想就感觉招人疼。
小乐子记得,宣冉殿里住着的是骊妃,在她印象中,骊妃是个不太好相处的女人,仗着本身在宫里得宠,没少欺负其他宫里的妃嫔。
太子颠末半晌的休整以后,伸手将小乐子从地上捞起来,抱在怀里,细细地亲吻:“宝贝儿,你服侍得真好。”
但愿太子只是一时髦起,想要尝尝新奇,才会俄然对她伸出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