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将大人说的对,功曹都来了,不过是当众肯定我们的功绩,没甚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不但曹子昂,将军们也都活力了,以为功曹不敬他们的主将。
部将一愣,这事儿恐怕只要曹子昂本身晓得,便转头看着他。
将军们跟着打哈哈:“大师都喝多了嘛,还请功曹和殷副帅不要过分介怀。”
这几句话听起来很平平,却让人没法辩驳。
曹子昂老脸通红,但当着众将的面,还是哼道:“本将曾挥刀斩杀仇敌数名……”
殷隼恰好不肯意就这么揭畴昔,语重心长的对着他说:“曹将军,本帅觉得经此大战以后,你不但会官复原职,并且还会被封为副帅之职,乃至都筹办好了恭喜您荣升之喜呢……怎料成果如此的不尽人意,连兵士们都能捞到不小的功绩,你如何就甚么都没捞着?哎,时也命也,没有功绩,就算是叶主帅想要汲引你,都没有公道的来由,这可如何办啊?”
但是,现在内里人满为患,不但中层以上的将领都在,曹子昂也在,他大大咧咧的坐在主将位子上,一副老子当家做主的模样。
曹子昂点头:“记不清了。”
“第五军团将军孟启,斩杀……”
曹子昂点头:“当时环境告急,本将并没有马割取首级。”
功曹点头:“口说无凭!各位都是疆场拼杀多年的人,在大汉的军队中,甚么时候论功行赏以本人的口述为准过?将军能够随便说本身杀了多少个仇敌,不需求任何的凭据,兵士是不是也能够如许,公允安在?”
刚开端的时候,他觉得本身会作为压轴出场,以是一点儿都不焦急,但是时候越长越感觉不对劲儿,接来再念,就该轮到校尉一级的军官了,再然后是底层军官和兵士,总不至于将他这个主将放到小兵们的前面吧?
再看曹子昂,持续躺坐在椅子上,底子没有要起来的意义。
大半个小时后,凡是帐中的将军,不管是一军主将还是偏将,每小我的功绩都被念了一遍,功曹记录的非常详细,没有人提出贰言。
因为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宣读他的功绩。
功曹又问:“铁鹰军团全线反击,将士们建功立业,又是奉了何人号令?”
殷隼带领三名功曹走出去,直奔主将大营。
世人面露忧色,纷繁站起来。
“报!”小兵从内里跑出去,禀告说:“各位将军,副帅殷隼带领三名功曹官前来,已经到了大帐门口。”
曹子昂肝火中烧,但不得不做出一副谦善受教的模样,内心早就把叶云扬和殷隼骂了上百遍。
曹子昂急了:“本将是金身境武者,顺手斩杀几个小兵,莫非还会有假吗?”
在大汉,功曹都是由脾气坦直为人公允的人担负,他们熟记军中各项奖罚轨制,很少会出错。
说完,他带着三个功曹大摇大摆的走了。
帐外,殷隼听的清清楚楚,面色微变。
但他还是挤出一个笑容,朗声说:“铁鹰军团的各位将士,本帅不请自来,奉主帅大人的号令,来劈面宣读各位的功绩,以便记实在案,待我方得胜以后论功行赏。”
功曹转头看了曹子昂一眼,然后反问发问的人:“叨教将军,曹偏将在本日一战中斩首多少?”
因为曹子昂被撤,实际上这里是没有主将的,大帐一向空着,除了传达号令和聚将的时候利用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