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梦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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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别人贡献我的,我想着你抱病了,拿来给你补身子。”
她会来内文学馆,就是冲着文琼来的。
别说连翘,莲儿也感觉这事很奇特,可不管如何样,这都是可贵的机遇。
“我是滥竽,你和莲儿可不是。不过那彤史馆是干那事的,我如何总感觉怪怪的。”连翘一副奇特脸,莲儿看了看她,脸也有点红。
这么多妃嫔,如何安排侍寝也是困难,因而便由彤史馆每月制定进御名册,以半月为数,九嫔以下,每九人进御一人,排完后刚好十四天,皇后独占一日,也就是十五天。下半个月由高位到低位再轮一次。
“觉得我要死了?哪有那么轻易!”来喜苦笑一声,哑着嗓子问:“东西帮我送畴昔了没?”
学馆一共设十门课程,小学婢阶段只用遴选两门,半年考后都是甲,可再择一到两门习之,以此类推。
她正想说甚么,俄然门外响起一个声音。
因为连翘的声音,压下了秦艽的说话声,连翘只顾着喝乳茶,只要莲儿听到点儿,却又感觉是本身听错了。
“我听她们说,此次彤史馆要挑两小我。你们说这类事如何也不该轮到我们,可此次竟然让我们跟其别人一起考。”连翘道。
秦艽浅笑地看着她的背影,豆蔻韶华的少女老是带着一种弥漫的气味,看着就让人忍不住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