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顾不得说话了,忙分着把姜汤喝完了。
豆蔻看了她们一眼,道:“可不是我们不给你们留火,你们上哪儿去了,迟误这么久才返来。”
这话让统统人都面面相觑,同时目光也都集合到了秦艽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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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归去时,炭盆已经熄了。
丁香和连翘一头雾水,秦艽让两人找个背风的处所站着,她则摸去了饭堂前面的厨房。
这是豆蔻等人的老调子,连翘转头想跟她吵,被丁香一把拉住了。
“幸亏秦艽机灵,用水浇灭了火,不然半夏几人能够会受伤不轻。头发热了再蓄就是,就是这两个脸上受了伤的,临时还看不出伤势深浅,如果伤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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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兰先冯姑姑一步到的,已经扣问清楚了详细,就把事情颠末和冯姑姑说了。
她本就是因为惊骇抱病才会背叛,谁晓得背叛后还是要退一射之地,平时她和银朱几个在一起不感觉,现在这类场面被连翘她们瞥见了,格外感觉尴尬。
秦艽很快就返来了,也上了通铺,一夜无话。
“又没有谁想害她们,炭火拢共就这么多,让着她们,我们如何办?这宫里格外比家里冷,我这两天感受嗓子有点不舒畅,怕是着凉了。”银朱说。
“人伤得如何样?”
银朱和白芷头发热得乱七八糟,半夏和豆蔻最惨,脸上有好几处迸溅烧出的伤痕,衣服也烧了好几块焦黑。也就茱萸甚么事也没有,却被殃及池鱼泼了一身水。
事情轰动了冯姑姑,她很快就带着人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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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猜你就是帮蜜斯妹们讨的,专门留了一碗给你。”
归去后,银朱几个已经烤上了,茱萸站在中间,还没轮上她。
“是啊,我们都瞥见了。”门外有很多小宫女插话。
听这话,感觉也挺对的,两人就洗了头发。出来去穿衣裳时,公然银朱等人的衣物已经不见了,丁香已经无法了,连翘还是不平气,拉着两人想赶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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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门口会有大宫女查抄。”怕这些小宫女对付了事,或者洗不洁净,浴房门口专门有个大宫女守着,查抄她们是不是洗洁净了。
如果伤口深且面积大,半夏和豆蔻就不能做小宫女了,也不消再受甚么训,直接去浣衣局做杂役。宫里讲究面子,哪怕宫女的面貌也有要求,略微长得不端方的都不会选入宫,更何况是毁了容的。
“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豆蔻恋慕地看着银朱:“银朱,你的头发可真好。”
正说着,炭盆中俄然响起一阵哔剥声。
“咱俩但是从小一起长大,就为了这一盆子炭,你把我扔了跟这几小我混在一处,你说关不关我的事!?”
豆蔻翻了她一眼:“你怕甚么,我们又不是没给她们留火,谁叫她们返来的晚,秋兰姐姐都不管的事,你感觉冯姑姑会管?”
连翘是个藏不住话的,去把脸盆放下,边说着风凉话:“觍着脸往上贴,可惜掉队去的,人家还是架空,你说你这是何必呢?”
丁香和连翘已经等她有一会儿了,正疑问她如何还不返来,就见秦艽端了一个大碗走过来。
等浴房里出来,秦艽三人没回住处,去了饭堂。
“我也感受有点不舒畅。”
秦艽把碗送归去,正筹算分开,来喜又拿出一碗姜汤递给她。
“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