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斌道:“王爷,您还没看清楚现在的局势吗?现在二皇子完整垮台,四皇子名声狼籍,都已不成为你的威胁,您要想登上那张宝座,最大的拦路虎就是庆王萧少珏。”
邢安见萧少瑜神采有所窜改,再接再厉劝道:“王爷,有句话臣憋在内心已经有很长一段时候了。二皇子垮台以后,这太子之位本来顺理成章就该落在您的头上,但是陛下迟迟不肯下诏立您为太子,您想想,圣上到底在踌躇甚么?”大皇子四周堆积了一股政治权势,这个个人以内另有小圈子,韩斌和邢安便属于一个小圈子。
萧少瑜道:“此事事关严峻,你们让本王好好想想,好好想想。”他临时还没做好和老九翻脸的筹办。
萧少玮气得脸都红了,还想持续诘责下去,萧少珏却出口禁止:“老十,别说了!”
萧少瑜在书房内欢迎了他们。侍女们上了茶,退了出去。韩斌直截了本隧道:“王爷,另有一日圣上就要召开大朝会会商兵制鼎新的事情,庆王的奏疏您看了没有?”
众大臣们从皇极殿中出来,大皇子走在最前面,萧少珏和萧少玮紧随厥后,世人在东华门分离。
天子如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大皇子,最后道:“既然委决不下,那么就下次再议好了。”大朝会开了三个时候,也没筹议出个子午卯酉来,只得临时散朝。
萧少珏力劝天子下定决计。
第二日的大朝会上,为了兵制鼎新这件事,世人吵成了一锅粥,站出来反对的不是一个两个,很多都是军中耆老,他们打着的灯号是祖宗之法不能变,实际上天然是为了保护他们的既得好处。
“看过了。”萧少瑜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兵制鼎新势在必行,是件利国利民的功德。九弟的体例实在可行,陆大人劝本王与九弟共同进退,成全此事,以争夺民气和军方的支撑。”
到底在踌躇甚么,当然是在考虑传位给老九的能够性。
萧少瑜笑得有些勉强:“老十,你这话是甚么意义?”
正在这时,定国公韩斌和都察院副都御史邢安来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