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岳母,当年可不是我心甘甘心的,我那是被逼的,”韩进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这些年我一向未娶,无时不刻不念着盈盈,念着我的小宝葭,一想到宝葭,我这里就闷得透不过气来!”
“盈盈,畴前就算是我错了,你都气了这么多年了,也该消消气了,要不,我让你打返来泄泄愤?”韩进笑嘻嘻地往前凑着,抬手就去摸殷盈的手。
“你也是个男人,都写了放妻书这么多年了,还来胶葛有何意义?大师一别两宽,为何要做朋友呢?”
女人嘛,还不都是这么回事?第一个男人再坏也都念念不忘,指不定殷盈干枯了这几年,就等着他搬个台阶下来呢,他说几句好听的,陪个谨慎,哄上一阵,那女人就是个耳根子软的,早就转意转意了。再说了,他有韩宝葭这个女儿在,殷盈如果不肯,他去告官把女儿抢走,殷盈还能不就范?
“是不是你娘说我好话了?”韩进假惺惺地抹了一把泪,“当年你娘旁的都好,就是喜好瞎咧咧,悄悄碰她一下便说我打人,我哪舍得打你们娘儿俩,那都是恐吓你们的。现在爹悔怨得很,亲生的闺女养在别人家里,真是剜了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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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小,马车进不来,有人从车高低来,扬声叫道:“夫人,夫人请留步。”
韩宝葭替殷盈擦去眼泪,轻声劝道:“娘,别哭了,他要告官哪有这么轻易的,千万不能怕他,越怕,他就越得瑟。”
一家人正说着话往里走,内里传来了一阵“得得”的马蹄声,转头一看,是一辆富丽的马车畴前边绕了过来。
“谢大人固然死了,不过,我娘晓得他有好几个老友,”韩宝葭朝着他笑了笑,“另有他的夫人安南长公主,传闻也是个心善的菩萨,和谢大人鹣鲽情深。”
“好啊,你如许的女人真是太暴虐了,那会儿人家和我说你早就在外头有了人了我还不信,真该把你往死里打!”韩进气急废弛地后退了几步,指着他们一家人道,“你们等着,我要去官府告你们夺人后代,我就不信了,那人死了还能只手遮天,就算朱紫也不能让人背弃祖宗!”
“谢府一别已稀有日,本日冒昧登门,还望夫人包涵。”叶齐宏深鞠了一躬。
固然做了心机筹办晓得古言会冷,不过还是超乎设想,心疼地抱住胖胖的本身。
固然和离已经有五年了,但韩进是明白本身这个闺女的,脾气和她娘一个模型里刻出来的,灵巧听话、怯懦娇弱,记吃不记打,之前只要他的声音大一点就掉眼泪,他稍稍和颜悦色一点,这丫头能高兴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