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为一名弱女子, 实在想不起来有甚么处所获咎了安王殿下, ”叶宝葭一脸的猜疑, “王爷大业在望,不在行宫中运筹帷幄,却恰好跑到这荒郊野内行这儿戏之举, 如此本末倒置,岂不是让跟随王爷的一众英才心寒?”
“拯救……”她扑上去徒劳地想用手止住血迹,一边嘶声呼喊,一边朝着四周看去。
叶宝葭恍然大悟。
他的笑声顿了顿,凝神思考了半晌,仿佛又想到了甚么风趣的事情,再次大笑了起来:“再说了,朝中安身又有何难?谁敢多话,我一个一个十足都杀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谁敢不让我在朝中安身?”
幸亏这几日和卫简怀学过骑马,叶宝葭将身躯紧贴在马背上,几近凭着本能,猖獗策马前行。
“而我的母亲一向谨小慎微,千方百计讨那贱人欢心,我瘸了腿以后,她再心疼也只能是打落牙齿和血吞,背后里一向哭着和我说,是她没用,让我多加忍耐,能好好活下去才是最首要的,”卫简铎咬着牙,眼神狰狞,“只可惜她忍啊忍啊,到了最后还是被连累了,不明不白地中了毒,那贱人却非说她得了甚么见不得人的病,将她断绝在一个偏僻的宫殿中任凭她一小我孤零零地走了,我连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我恨阿谁贱人,我恨了二十多年了!”
叶宝葭有些胡涂了:“秦大哥,甚么不白之冤?”
卫简铎摆了摆手,黑衣人放下了弓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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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青人的身子一僵,猝然转过身来,惊奇不定地看着她:“草长玄月天……你……你如何晓得这句切口?”
他蓦地惊醒,挣扎着坐了起来,惶急地把身材挡在了叶宝葭身前:“你……你要干甚么!你堂堂安王殿下,莫非还要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行凶吗?”
“在”字还没出口,她的身子晃了晃,一头栽倒在地。
也不晓得跑了多久,喧闹声垂垂远去,而身后的重量却越来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