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简怀怔了一下,一时有些不太明白叶宝葭提起这事有何深意。
“皇后如何了?”卫简怀奇道。
畴前和卫简铎交好的朝臣很多,一个个都心生惴惴,而对安王府的措置也成了朝臣争辩的核心,朝平分红了两派,一派以霍雎为首,力主斩草除根,兵变谋逆,当诛九族,何况卫简铎心机暴虐、手腕暴虐,若不能肃除后患无穷;而一派则以几名老臣为首,诚心陈词,别人也就罢了,协同谋逆,其罪当诛,但安王的一双后代尚幼,朝中律法也有十二岁以下孩童得以特赦的例子,更何况这是天子的血亲,若能网开一面,天下子民必然会盛赞天子的仁德。
叶宝葭一眼就瞧出了是她绣的鸳鸯帕,不由得脸上一红,想去抢过来:“陛下别用这块了,我正在和琉紫学绣鸳鸯,此次绣的必然比上回的好。”
那何丽娘常日里在宫中趾高气扬的, 早就惹人腻烦,那两百下掌嘴和三十杖实打实地挨了, 两颊肿得不成样了, 臀部也血肉恍惚,气味奄奄地被抬回了鹿鸣宫,自此鹿鸣宫门紧闭, 内里的宫人出来都恨不得把本身缩成个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