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殷盈他们走了,没多会儿,卫简怀兴冲冲地又来了,盯着叶宝葭的肚子左看右看。
烦复的宫宴终究结束,宾主尽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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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蕤蕤,幸亏有你。”
卫简怀回过味来,也感觉本身有些傻气,见她躲在被子中笑得肩膀都一耸一耸的,忍不住羞恼了起来,爬上床去,将她压在被子中威胁道:“竟然敢嘲笑天子,该当何罪?”
“嗯。”叶宝葭应了一声,却还是没听到动静,“你在干吗?”
“霍雎本日如何肯放你出来了?”叶宝葭想起霍雎那副护着老婆不让她沾身的神情就想笑,“我还觉得要等生完孩子才气见到你呢。”
叶宝葭实在忍不住了,往被子里缩去,笑得喘不过气来:“陛下这是在养小猪吗?多吃点吃得壮壮的。”
卫简怀也有些思疑了,又凝神听了半晌,猜想道:“莫非是在吐泡泡?杜太医说,这胎儿四周都是水,她就仿佛一条鱼似的藏在你肚子里。”
杜太医表示了几次,当今皇后娘娘身康体健,胎儿也非常安稳,行房该当题目不大,但卫简怀老是担忧, 三个月时盼着四个月, 四个月时又揣摩五个月,除了实在情热时节制不住让叶宝葭用手帮了几次,久而久之也风俗了。
“累吗?”卫简怀悄声问道。
纤细的“扑扑”声若隐若现地传来。
卫简怀屏息凝神,捕获着内里的声线。
卫简怀手携叶宝葭缓缓而出时,外殿的朝臣不免起了一丝小小的骚动。
叶宝葭还没睡着,也懒得展开眼来,闭着眼嘟囔了一句:“酒醒了?快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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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甚么?”叶宝葭抬手重抚着他的发,轻声道。
咕噜……叽……噗扑……
卫简怀喝了大半碗,又在椅子上坐了半晌,这才感觉稍稍好了些,轻手重脚地进了房间,在床边坐了下来。
叶宝葭正中下怀,赶紧道:“不必劳烦陛下了,琉紫扶我出来便好。”
叶宝葭抿着唇笑了:“那不如陛下和她打个号召吧,说不住她也能闻声。”
他温热的气味吐在肌肤上,痒痒的。
卫婻满口应了:“好,过了十五我便过来。”
“那不如就在宫里住上几日,免得跑来跑去累着了。”叶宝葭坏心肠发起。
作者有话要说: 甜甜甜,甜到齁,小仙女们,明天你龋齿了吗?
她一向陪在卫简怀身边,礼部的宁立德和几位老臣都一向拿眼角的余光瞥她,这要再让天子相陪,只怕这几小我的内心又要腹诽一句“把持后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