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该中旬返程,昨日我听人提起,说那四周有流民反叛,官府难以压抑。有朝臣说殿下勇武,能够畴昔安定此患,我传闻皇上是承诺了——哼,这时节,平白无端的,流民何为么乱!”
孟皇后眉心一跳,“疯马冲到狮子跟前,伤损如何?”
永初帝冷着脸没说话。
“臣妾失于照看,未能发觉伤害,还请皇上惩罚。”孟皇前面上泪痕未干,声音痛心疾首,“臣妾当时听宫人回报说嘉德的马发了疯,忙命禁军去救,瞧见铁衣抱着她出来时,也实在吃惊。原觉得是疯马失控将嘉德颠上马背,却本来……本来嘉德竟然几乎……早知如此,臣妾必然会拦着她们,毫不叫她们去跑马!不幸嘉德,竟受了如许的苦。”她满脸肉痛,说话间双唇微微颤抖,继而朝隋铁衣欠身,“嘉德是我最心疼的孩子,本日铁衣救下嘉德性命,也是救了我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