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皇家妻 > 第1章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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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娶想娶之人。父皇即便赐婚,我若不该,又能如何?”

古意斋是定王的小书房,平常极少叫人踏足,阿殷同长史禀报了一声,才要出门,就见常荀大步走来。

“是郡主?”陶秉兰立时猜到了,“她也在此处?”

这倒是不能不看,陶秉兰低头瞧向阿殷,见她亦有此意,便道:“请冯将军带路。”

她对当年的事情并不体味,亦不知诚太子“谋逆案”是否确实。但是以她这些年对冯太傅的体味,对诚太子的体味,阿殷并不信赖诚太子会笨拙到阿谁境地,在皇位唾手可得时做出甚么宫变谋逆之举,反将大好江山拱手让给了景兴帝。乃至景兴帝禅位于永初帝,这背后恐怕也另有故事。

临阳郡主垂首擦泪,面色惨白的转过甚,一眼便瞧见了阿殷和陶秉兰。

彼时姜玉嬛走出屋门泪流满面,靠在门墙上咬唇昂首,也是这般姿势。只是此时神情更加冷僻倔强了,也不见泪水闪避,乃至发觉阿殷的目光望过来时,她也未像前次那般遁藏,反倒扯出个讽刺般的笑容。

陶靖就这么一个掌上明珠,现在更是倍加呵宠,也未避着阿殷,只请定王入坐,而后看向女儿。从凤翔那番关于临阳郡主谋逆的深谈开端,他对于阿殷已是刮目相看,知她已不是当年荏弱无知的幼女,经历磨炼以后更懂世事,这等大事最要两情相悦,天然也该咨询她的意义。她若不肯,他哪怕是抗旨,也会为女儿挡着。她如果肯,情愿为定王而入皇家险境,那么他即便赴汤蹈火,也会为女儿撑起后盾。

定王没忍住将她揽进怀里,“怪你做甚。本日我想说的事,关乎你的身份。季先生与你外祖是旧友,经常为当年的事扼腕感喟,我成心请他出面,将你生母认作他女儿,如何?”

外头刷刷的雨声大了起来,阿殷强忍住跟定王过招尝尝技艺的打动,临时立足。

定王心中欢乐尚自涌动,对着阿殷,声音也温和了很多,含笑道:“目下是侧妃,但如我那日所说,侧妃位同正妃,毫不叫你受委曲。”

阿殷点头不语,那头卖力送犯人的军士已然呼喊着出发,代王妃命人送了好大的承担给他们,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女眷被装上囚车,辘辘远去。

但是这些她都还不清楚秘闻,有迷惑也只能压着。

这回姜家犯究竟在过分大胆,即便代王妃苦苦相求,恳请永初帝能宽恕她母亲姜二夫人,永初帝也未动容,剥夺姜家统统女眷的诰命之余,也判将她放逐两千里。那姜二夫人也是金尊玉贵长大的,在侯府里纳福一辈子,到五十余岁却被扔入监狱,哪能受得住此中痛苦,此时早已是面色灰败,气味奄奄。余下的姜善夫人和姜哲夫人也好不到那里去,各自垂首沮丧。倒是姜玉嬛站在人群以外,仿佛冷眼旁观似的,看代王妃和临阳郡主依依道别,并未则声,目光微抬,看着不远处的高墙画角。

定王的本性为人,她不能说是了如指掌,但是这一年的打仗,却也知之很多。他虽是王爷之尊,却久负杀神之名,经历过墨城那场惨烈战事,对于军伍之人,有种特别的豪情,以是对武将军士,态度便格外严厉端方,故而极得恭敬。以是在阿殷看来,他对陶靖的承诺,分量要比对她的重上很多,也更令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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