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临阳郡主在针毡上坐了半天,听得代王无恙,瞧着太子面色和缓了很多,才上前提出想去看望——方才太子怕代王伤重,也不知此中有甚么猫腻,不欲太多人晓得,并未允她前去。
“是我技不如人,已然无恙。”代王面无神采,独目直直盯过来,“玄素本日邀战,果然是场恶战。”
但是定王的目光已经投了过来,她不好视而不见,只好施礼号召,“定王殿下。”
阿殷当然感觉这发起非常荒唐,在摸清楚定王实在企图之前,并不肯收回贰言拂他颜面,故而没有吭声。
当时他虽传闻这女人入定王府做了侍卫,却也未曾多想,只当她身份平平无奇,虽未曾见过她面貌,代王妃抛出那等引诱时,也还是承诺了。及至在呼家酒楼见到,他乃至光荣,为他能够将如许一个奇特的美人支出帐中。
他平常固然冷肃,却极少这般咄咄逼人,本日如此直白的威胁,令代王非常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