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快步追袁凤去了。
故意想问几句他们的说话,可一想到凤青毓特地将她支开,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归去,问起了别的事。
“袁将军明日便到晋城,我得赶归去和雄师汇合,待安宁下来,定风风景光的把娘亲和孩子接归去。”余小牧抬手抚了抚她的头顶,“小鱼儿,殿下是好人,你做事必然要经心极力,晓得么?”
而方才,不管是袁凤还是袁茗修也没有对他过量的存眷。
“好好好,如果能再添一碗香喷喷的白米饭,就更好了。”老夫笑得两眼弯弯,语气间也没了之前的讽刺。
“归正不是浅显人。”余小渔笑道,瞅着两人说道,“人家还不是端庄的厨子,你俩却还是败了。”
“……”余小渔不晓得该如何说,好好的扯殿下做甚么?
两柱香以后,一个鱼火锅、几碟清口的小菜、一屉香喷喷又松又软的米饭,送进了老夫地点的雅室。
余小渔目光一凝。
老夫的目标是鱼,不是她。
余小渔张口结舌。
他是明天临时插手的。
天勺肉嘟嘟的脸,顿时红透,无地自容的垂了头。
“老伯,您感觉呢?”余小渔的目光落在劈面的老夫身上。
这得有多爱吃鱼啊?
她不晓得原版余小渔的厨艺到哪一步。
余小渔问过几句,叮咛阿什多照顾,便自顾自的忙。
如果先吃新月肉,那必须死等赎金,因为,这是富朱紫家的香火。
为了吃个鱼,他跑去插手踢馆……
“袁四蜜斯,油不油,吃过才晓得。”余小渔撇嘴,倒是不如何在乎袁凤不懂行的话。
余小渔没跟着去。
“我不甘心。”袁凤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撒气普通的把鱼肉送进嘴里,一刹时,她僵住了,细细的品了品,直接把筷子一扔,回身就走。
余小牧能从兵丁做到那甚么听着挺短长的骑都尉,必然不会像窦氏那样好乱来。
袁凤猜疑的看了看老夫,心一急,冲到了前面,拿起筷子先夹了一筷,瞅了瞅:“这么油!余小渔,你输定了!”
“教员,那老夫是甚么来头?”天勺地铲却在纠结,憋着这个迷惑一向共同着忙完,这才开口扣问。
那么,他是谁?
“小子,此鱼的配方可卖?”老夫此时才缓缓的展开了眼睛,目光内敛,语气安静的问。
专吃鱼的吃货。
“不过,此次的事也怨不得你们,如果我,怕也会栽出来。”余小渔感喟。
“请食。”余小渔笑盈盈的冲着劈面的老夫抬了抬手。
“余小渔,是男人别这么吝啬。”袁茗修嘻皮笑容的打着哈哈,又挟了几筷子,才放下筷子,“我有事,改天再来恭维。”
清算的清算,安排的安排。
“大哥。”余小渔一转头就看到了余小牧,内心不由一惊。
老夫倒是利落,指了指面前的鱼:“把这个捎上。”